衣雖然仍顯露她曲線玲瓏,不過保守了很多,她沒敢再躁進嚇跑他。
兩人在床上各居一方,聊呀聊,她頭已經枕在他胸膛。
“嗯……你如果困了,我們改天再聊。”他技巧的直起半身,讓她趴回到床上。
不過秦珞瓔不想良宵就這樣蹉跎,她硬是抱住他吻遍他的頸項,延伸到雄偉的胸肌……她急需肉體的關係來保證他們的未來。
“珞瓔。”許維恩雙手輕推,勸不住她急切親熱的動作,“珞瓔?”伴隨他厲聲高喊,同時也大力掙脫她的糾纏。
“為什麼不行?!”她氣憤的捶打枕頭,“除非你忘不了那女人,她還跟你藕斷絲連?”
“不准你誣賴她,樂樂不是這樣的人。”
“樂樂、樂樂,不誰這、不誰那!你敢說你不碰我和她沒有關係?”
珞瓔說得沒錯,他的確無法碰除了樂樂之外的女人,那就像……就像對不起她。
“你說啊,為什麼不敢說!”投懷送抱被拒,一個女人最大的恥辱莫過於此。“維恩,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需要做他名副其實的太太。
“唉……我們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落寞的附和,垂頭喪氣的走出房外。
秦珞瓔焦急的追出客廳,他那句話怎麼怪怪的?
“搬回來我一直沒安全感,我們去公證結婚好不好?”目前他們還名不正言不順,她想公證結婚以後也許他就不會這麼猶疑不定。
他沒反應,她繼續說道:“結婚以後如果你想要小孩,我們愛生幾個就生幾個,像阿嘟一樣可愛,這次你不必擔心……”
“我試過了,我真的努力試過了,我們這樣行不通。”
“什麼試不通?我們只是需要再多一點時間適應。”她惶恐的辯解。
“不是時間的問題,再久也改變了不什麼,我並不愛你。”
“那你愛誰,那女人,可是你們已經分手了。”她試著理論,不經思考的話亂七八糟溜出口,“以前我們也相愛過,感覺會回來的,感情我們可以慢慢培養。我不催你了,你喜歡睡書房就睡書房,一輩子還長著,我們有的是時間,我甚至可以放棄工作……”
他扶住她雙肩搖晃,阻止她趨近歇斯底里。“你不需要如此貶低自己,這無關於你做與不做什麼。樂樂闖進我生命是在我們離婚之後,阿嘟性格出了偏差,一切亂七八糟的時候,她一點一滴的佔據我所有心田,是她為我和阿嘟帶來溫暖的陽光,那時我們一家三口好快樂、好滿足。”
他閉著眼睛描述的幸福表情,秦珞瓔不禁飲泣。
“你知道嗎?那是我自記憶中有生以來最無憂無慮的時光。”接著他臉色黯然,“是她在阿嘟生病時支撐我們勇敢堅持下去,在他走了之後也是她陪我度過最難熬的子,我已經不能沒有她了。”
許維恩忍不住痛哭,他是鬼迷了什麼心竅,自以為下定決心就能割捨樂樂?他太高估自己了,他總是不停的犯下的錯誤追悔,先是阿嘟,然後是樂樂。
秦珞瓔明白屬於她的機會早在幾年前就被自己誤掉了,但不免仍心存一絲僥倖。“或許你只是過渡期,時間意會讓你淡忘她,我們……”
“我當時不該作下這個錯誤的決定,現在更不能讓我們一錯再錯,耽誤你追求真正的幸福。”
“你也是。”她雖然不認輸,縱然不平衡,但是時至如此由不得她再戀戰了。
許維恩基於關懷開口問親吻了他臉頰就轉身走進去秦珞瓔,“你還好嗎?”
“至少我有事業。”她傲然的回答。“今晚這裡至少可以借我暫住吧?明天我們再Saybye…bye。”
樂蓉蓉回到“春日”這個沒有無盡嚴寒冬天的地方,她最喜歡家鄉,有阿嘟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