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匹馬上坐了三個騎,但是這戰馬極其雄壯,而地精又本身就矮小,體重有限,到也勉強還能支撐。
奧克斯頓時不滿起來,它覺得自己身份特殊,才有資格隨夏亞騎馬逃跑,怎麼這位人類主人還又選了一個地精?
可是沒有時間說話了,夏亞已經看見對面的騎兵已經衝到了河畔,最前面的兩騎已經策馬下了水,正趟河而來,夏亞用力一踹馬肚子,那戰馬頓時長嘶一聲,人立起來,這一下差點就沒把夏亞和兩個地精直接掀下去,幸好夏亞雙腿狠狠的圈住了馬肚,一手一個死死拉住了兩個地精,才沒有上演墜馬的好戲。
夏亞心中急怒,其實他一個窮光蛋山裡的獵人,哪裡騎過馬?不過坐穩之後,故伎重演,一叉紮在了馬**上,那可憐的戰馬痛叫一聲,撒蹄子狂奔,一溜煙的衝了出去。
此刻另外那一隊騎士已經有半數過了河,分出兩個人去尋先前三個死傷的騎士,剩下的人絲毫不遲疑就追了上來。
夏亞策馬狂奔,他不曾騎過馬,此刻就覺得兩耳旁風聲呼嘯,馬背上顛得險些把早飯都吐了出來,卻聽見身後呼哨聲不絕,馬蹄陣陣。
回頭一看,卻看見數騎緊緊咬在身後追趕。
夏亞畢竟不會騎馬,馬術基本等於空白,而且**這戰馬雖然雄壯,但手畢竟背了三個傢伙,兩個地精體重雖然略輕,但是加起來也等於一個人類了,漸漸的奔跑了一陣子之後,度就開始降低下來。
眼看後面的追兵越逼近,夏亞只能拼命踢馬肚,同時拿起火叉去扎馬屁,可憐這馬卻倒了黴,奮起四蹄狂奔,只怕這奔跑的度平時常揮了不知道多少,只跑得口吐白沫。
夏亞坐在馬上,就聽見身後弓弦震動,頓時頭皮一麻,俯下了身去。
身後追趕的那些騎士,有的眼看距離靠近,紛紛拿出弓箭來射擊,夏亞就聽見耳旁咻咻的破空聲,他又不會馬術,至於什麼蹬裡藏身之類的高難度技術活兒自然一竅不通,不過他卻哈哈一笑,也不躲閃,卻反手將坐在他身後的那個地精一把抓了起來,迎著射來的利箭……
就聽見那可憐的地精“歐克歐克”幾聲大叫,**上已經如刺蝟一般插了十七八支利箭。
夏亞舉著這肉盾左擋右遮,那地精先還不停的“歐克歐克”大叫,後來漸漸的就叫聲低微下去,看看身上已經被射得連手抓的地方都沒有了。
此刻身後的那些騎士也現了夏亞的這種無恥的肉盾做派,不肯再浪費自己的箭,只是下力策馬追趕。
夏亞狂笑一聲,很無恥的把那個可憐的肉盾丟了。
此刻坐在前面的王妃先生則唬得肝膽俱裂!它不太聰明的腦袋已經明白過來了,這位人類主人剛才上馬的時候帶上自己這兩個地精,只怕……
只怕沒安好心啊!!
果然,夏亞丟了一個肉盾,一把抓住了備用的二號肉盾王妃先生,把它從自己的身前提到了身後,奧克斯大聲尖叫:“**,斯基,不要!!!”
可夏亞現在保命要緊,哪裡還有心思關心王妃先生的菊花……
跑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功夫,任憑夏亞如此戳馬**,這馬匹終究是跑不動了,口中的白沫越吐越多,度慢了下來,身後那些追兵卻依然不曾甩掉。最要命的是前面的可憐蟲似乎也沒跑太遠,夏亞一路狂奔,居然漸漸追上了可憐蟲。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可憐蟲忽然一勒韁繩,強行將馬停了下來,然後轉身對著夏亞拼命揮手做停下的手勢。
夏亞遠望了一下,立刻就現身旁的這條大河在前面折了一個彎,地勢也陡然陡峭了起來,河畔的河床因為冬季的乾涸,變成了一條深深的峽谷橫在了面前,那峽谷只怕有幾十米深!幸好目測過去,大概是因為上游的原因,寬度也減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