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嘿!有好戲。
我上前兩步站到符當面前把哭個不停的符生放到符當頭上,告訴他:“這個可不是打出來的,是親出來的,叫吻痕懂不懂?”然後很狗腿的對大師父說:“大師父,你真猛,不會讓我師父幾天都不能下床了吧?”
大師父這回竟然就有些害羞與內疚了。很深奧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打個哆嗦就想滾蛋,不過我還是穩住了陣腳。
“大師父,不是我說你,”我假裝嘆一口氣,擺出我覺得很經典的造型抱著手說:“我師父那麼瘦,你又這麼強壯,他哪經得起你折騰?大師父,你以後多注意點,要不,咱師父起來肯定要找你算帳,大師父你也不想是不?”
這回,大師父就似笑非笑了,很高深莫測的看著我笑得我心裡毛都長出來了才說:“算帳?只怕你師父最想找著算帳的人是你吧?”
啊?
這話可就讓我一頭霧水了,這關我屁事啊?
“若不是你昨天那話讓我心裡的刺又扎肉了,我也不會拿著三思撒氣。哼,我神經可沒你粗,你師父那時給你打眼色你還止不住嘴,這才更招了我的氣,你說,你師父是不是更想找你麻煩?”
符當和符生聽了這話,瞪著眼裂開嘴狠狠的盯著我。
我說過什麼了?他啥時候給我打眼色了?
我努力回想昨天。
嗯,下午沒課,我們在家看世界盃邊扯家常,後來……扯到了□……我好像說咱們學校有美女,大師父就說那我們不是很享受……死了!師父當時好像是在衝我眨眼來著……
“大師父,我我我……我神經粗得跟電纜似的,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幫我一把吧。”
我一想到又會被罰成百上千遍的道德經抄寫就不禁寒顫,心裡一個急轉:說不定拉上大師父做靠山就不用挨罰了,師父平時對大師父都百依百順的。
符當和符生一聲叫衝上來就給我一頓抓,我可憐的臉啊,火辣辣的痛,估計是毀容了……操!
大師父俯下身去,只看著師父,然後給他把額頭的頭髮輕輕捋好了,像是在摸什麼一碰就碎的寶貝似的眼睛眨也不眨摸師父的臉龐,等我們都屏著氣看他很慢很慢的把師父的臉摸了個遍,他才抬起頭來說:“何洛,有件事,我倒想問問你。”
“什麼事?”
“你……不覺得我們這般不正常麼?”
“沒有啊。”我捂著痛得不得了的臉看著一隻手抓著師父的手,一隻手放在師父臉上的大師父,突然就覺得平時很高深很強大的大師父這個時候看起來竟然有一點脆弱。我覺得,我想說些什麼,是我平時放在心裡沒說出來的話。“老實說剛看到你們兩個那麼親熱,師父還叫你叫爹,我挺有點受嚇的。不過,我就是覺得你們在一起挺自然的,你們應該在一起。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我也看過一些GAY片,就覺得挺惡的,可看師父你們兩個在一起,卻覺得是最自然的很溫暖的事情。”
聽完這話,大師父就點了點頭,然後又低下頭去看師父。
看著這樣的大師父,我突然很羨慕。
眼前這個男人,穿著一件圓領麻制悠閒服,塊頭看著就是那種很強悍的,還長著一張稜角分明很個性的臉,明明應該穿梭花叢如魚得水,竟然偏偏愛一個男人愛得那麼深沉,愛到時刻都不能放心時刻都不想分開的地步。
我用力捉住了還想抓我臉的符當,問了大師父一個蠢問題:“大師父,你……以前有過女人沒有?”
大師父竟然就看我一眼,然後很緩慢的點頭。
不會吧?
“那師父知不知道?”
“……沒讓他知道。”
“我還以為大師父你對師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