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誰會給豺狼喂春藥,還知道我們的行程,然後把豺狼給引來呢?這個時候我就假設了一下。”
孟然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狡邪,看著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又道:“我就假設說你沒死,那一切的疑問都開始自然而然的解開了。”
“首先就是你的死因,如果是你自己故意佈置的死亡假象,那我們完全可能在不知不覺中,你也在無聲無息中死亡,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發現,也只有這樣,才會充滿詭異不被任何人察覺,誰會想到一個人,自己想讓自己‘死’呢。”
聽到孟然的推斷,大家都不住的點頭,這個推理很合理,一個人想死的話,還真是想攔都攔不住。
而包子的臉色卻明顯的陰沉了許多。
“其二就是豺狼的到來了。這個很好解釋了,只有你身上有春藥這東西,所以豺狼才會這麼亢奮,也只有你沒死,暗中跟著我們,也才會知道我們的行程,從而才能引豺狼群找到我們。當你沒死的這個假設成立,一切問題都解開了,那你說我還有不懷疑你的理由麼?”
“哈哈哈。。。。。。高,推理的很合適,也很正確,沒想到我的計劃漏點,會是因為兩個二貨的對話才暴漏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包子哥哈哈大笑,有點很是悲催的樣子。
沒想到自己精心設定的一個局,會被痞子和星隱倆人的抬扛而敗露,這還真他。媽的戲劇,跟寫小說似的。
“你大爺的,你說什麼屁話呢,什麼叫我倆‘二貨’,你麻痺的才二貨,你全家都是二貨。你說他是二貨吧我還會誇獎你眼光不錯,但是連我這麼精明狡猾,聰明絕頂的人你都敢說我‘二’,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倆眼裝褲襠給尿衝了,騷臭騷臭。。。。。。”
痞子聽到包子哥竟然稱呼他為‘二貨’頓時不幹了,立刻唾沫星子狂噴了起來。
星隱本來也打算噴兩句,可是一聽痞子的話,立刻轉向了矛頭,擼起袖子,瞪著眼睛道:“嗨嗨嗨。。。你怎麼說話呢,怎麼就他說我‘二’的話還叫有眼光了,你還想誇獎他?哥才是學富五車、滿腹經綸,大智若愚的典範,你也不瞧瞧你那狗啃的模樣,還‘精明狡猾’、還‘聰明絕頂’,簡直都我了個靠了。見過拍馬屁的,還沒見過自己拍自己馬屁的,真懷疑你是怎麼能這麼赤。裸。裸舔著臉說出來的,都不嫌大象屁股里拉屎,臭氣熏天麼。”
“我擦,你不就是二貨麼,不服氣咱倆打一架。”
“打就。。。不打了,如果不是怕打不過你,你以為我不敢啊。”
“。。。。。。”
旁邊的人看著倆人對著狂噴,一陣無語,所有人都看著包子哥,眼光一時間都透露著一種‘你終於說對了一點’的表情,很是認同他的觀點,原來‘二貨’真的存在人間,這都能吵起來。
包子哥也被那倆貨的狂噴所吸引,長大了嘴巴,沒想到這倆貨其實也不是那麼‘二’,至少噴人的口才都是一絕,忒給力了。
孟然一腦門黑線的看著星隱和痞子,實在忒丟人了,忍不住道:“兩位大哥,你們能不這麼‘二’麼,至少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二’好不好。”
正在對著頭互相噴口水的倆人,一聽此話立刻停了下巴,看了一圈,發現大家都是以看‘你真的很二’的眼光看著他倆,立刻嘿嘿一笑的抱在了一起,勾肩搭背,一抹臉上的口水,齜著牙道:“其實這是我倆彼此增進友誼的一種方式。”
“沒錯,的確是這樣。”星隱也嘿嘿一笑,跟著似乎還為了證明,對著痞子很‘和藹’的笑道:“我都能聞出來,你其實已經兩天沒刷牙了,因為口水太臭了。”
痞子也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微笑’道:“我也能聞看出來,你的牙膏其實是藍天六必治,不過已經過期一年的。因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