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可是她也被顧琛的舉動給擾亂了。
把一大號人放在辦公室裡,只為她的腳清洗傷口,而且還是商界上的傳奇人物?
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雖然他們是夫妻,但是這只是他報復顧澤才結的婚。
看著他那一頭濃密的黑髮,因為低著頭而垂在他的眉眼之間,為堅毅有型的臉孔增添了一種魅力,還有他眼裡的認真,突然,她的心口有一道逢裂開了,湛進了一道分辨不清色彩的光芒。
分不清顧琛這樣做的原因,但是心底卻是有一絲感動,就連秦博也沒有為她做過這種事,以前她也有過磨腳的經歷,但是都是她一個人完成,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認真的為她做這種事。
是不是顧琛對每個發生過關係的女人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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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她眼熟
水筱腳底傷處上了藥,包紮好,顧琛依舊是那副淡淡之色,說了一句:“在辦公室休息。”
剛才的事,水筱已經覺的有點過界了,而且工地上的人帶著有色眼光看她,她知道他們那些眼光直指她和顧琛不正當的關係,確實,她和顧琛的關係是不正當,隱婚夫妻嘛。
她不想脫離做戲的框框,看著跟前的一雙平底柔軟棉鞋,淡淡的說:“沒有那麼嬌貴,上了藥,包紮好,穿著這棉鞋,在這平坦的辦公室,行走是不成問題的。”
顧琛的臉色瞬間驟冷,瞅著水筱,那眼神變幻莫測,半響,丟了一句話:“隨便你。”
人往辦公室走去,水筱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真是一會晴一會陰的,有錢人的心思浩瀚如大海,難以捉摸。
斂回神色,水筱整平身上的衣服,往他消失的方向走去,腳底觸及地面,傳來隱隱的疼痛,她穩好步子,儘量走的自然。
會議室,她全神貫注做好每個記錄。
會議結束後,已經是十二點,顧琛和水筱也在工地用餐,兩人吃的和工人是一樣,沒有搞特殊,這點上水筱對顧琛讚賞。
真正做大事的人,能屈能伸的,顧琛符合了這點。
下午依舊忙碌,水筱忙的倒也把腳底下的傷給忘了工作完,回到了酒店,才拆開包紮,看見棉布上滲著血絲,似乎有嚴重傾向。
她撥了酒店的客服,要了些藥,自個換上,剛換完藥,顧琛來電,讓她下餐廳吃晚餐,她推辭說不餓,其實是不想走動再弄到傷口。
“五分鐘我要在餐廳見到你。”
話落,那頭傳來嘟嘟聲,水筱拿下耳旁的手機,對著呲牙:“顧琛,你拽什麼?”
五分鐘,她還是坐在了顧琛跟前,吃著顧琛替她點的晚餐,無話。
顧琛也沉默無話,餐廳的氣氛寧靜,偶爾傳來餐盤的叮噹聲,漸漸的氣氛有點壓抑,水筱正想抬頭說話時,顧琛說了一句:“明天放你一天假,在酒店休息。”
水筱頓住動作,來之前說兩三天,可現在看情況似乎要延長了,嚥下口中的食物,抬頭看著一臉無表情的顧琛。
“我們這邊的工作什麼時候能結束?”
“可能還要兩天左右。”顧琛已經吃完了,手中拿拿溼餐布擦嘴。
“哦。”水筱應了一聲,然後低頭吃飯。
水筱心裡盤算著,明天休息,緩緩腳上的傷,也不錯。就在氣氛再次陷進沉默時,傳來一聲嬌俏但不膩的聲音。
“阿琛。”
水筱下意識的抬頭,看見女子時,豁然一怔,竟然是她,還沒來的及消化,耳旁傳來顧琛淡漠的聲音:“這麼巧。”
“是呀,好巧。”秦雅苓微微莞爾。
“你吃完了。”
“剛吃完。”顧琛簡略的應了一句,有著明顯的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