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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得詳細點?”

顧先生長得很帥,是那種帥得生人勿近的境界。他轉頭看著安信的手,冷冷說:“去問喻恆。”

安信突聞喻恆名字,如遭雷擊:“為什麼要問我們老闆……”

強力冰川男又傳送一枚超級電波:“是他弄走的。”

安信頂著被鐳射過的捲髮,口吐輕煙:“到底是什麼意……”

“顧翊!”有道明快的嗓音傳過來,還伴隨著一道慢慢走過來的身影。來人側頭打量,很嚴肅地問:“你要幹什麼?”

安信看到顧先生立刻不動了,要拍開她手腕的那隻臂膀很自然地收到了後面。她徹底清醒過來,放開衣襬撲向來人,抱住她嚷:“King,King,你說銀光到底怎麼了?”

十分鐘後,安信搖搖晃晃搭乘出租,腦袋裡熬起了漿糊。剛在天成樓外,她透過師父King的追問,得到了一個確切訊息:喻恆打電話給顧先生,詢問能否派出代表去法國洽談那項有翼神參與的合約,特別點到了行政助理謝銀光……

銀光就這樣被他們聯手送走了,如果不是King在場,估計她還挖不出來這個內幕。

安信渾渾噩噩地坐著,司機師傅轉頭大聲問:“捲毛丫頭,我說你到底去哪兒呀?”她清醒過來答道:“翼神國際。”

計程車臺上晃悠著小小檯曆,表示著今天是7月28日,大師傅很能侃,從歷史中的今天是九屆奧運會開幕的日子,再談回房價居高不下,洋洋灑灑說了七八分鐘。安信扳著指頭一數,猛然發現:自銀光回國那天在她家吃過晚飯算起,一直到今天,剛好過了一個星期!

喻恆說過一句話:“我給你一場戀愛,只有一週的時間。”這一個星期他的確沒有主動出現在她面前,而且從來不干涉她的事情,哪怕是要求她陪同著去見蘭雅,也是預定在六天後……

不多不少,前後剛好空了七天時間……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他在主宰著這一切?連她的愛情也是他施捨的嗎?

安信徹底憤怒起來,甩出一張大鈔,跑下車,不顧總秘白骨楊的阻攔,一掌推開了翼神頂層沉厚的大門。

喻恆從沙發裡抬起頭來,明亮的室外採光掃進他的眼睛裡,沉澱出一片冷淡的黑。他穿著整齊的西服,戴著亮色領帶,和平時的工作模樣沒什麼區別。他的身邊坐著一位嬌美的女孩,正拿著紙頁給他講解什麼。

“什麼事?”被突然闖入的安信打斷工作,他的口氣有點冷。

安信直接走進來,怒視著他:“喻恆,你把銀光趕走了是吧?”

喻恆神色不見慌張,仿似對這一切瞭然於胸。他接過演講辭,站起身說:“下次再談,你們先出去。”

安信不待其餘人完全離開,大聲問:“是不是?”

喻恆的眼光穿透了她的肩膀,看向她身後。很快,辦公室大門傳來沉悶的閉合聲,餘下一室的寧靜。他站在原地吐出個是字,看著她不說話。

然而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就那麼安靜地看過來,好像是他站在廟宇前等著祭司發落他的命運。安信面對他的鎮定自如,衝過去拽住他衣領,大喊:“你憑什麼!憑什麼操縱我的感情!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有沒有想過你給予我的都是我不願意要的?”

喻恆站著不動,用手扶住了她的腰:“別摔著了,為這事生氣不值得。”

安信想拽住他一氣搖,搖散他不以為然的臉色,但他過於穩重了,她扯不動。他大概體察到了她的憤怒如此強烈,竟低下身子,摟住她的背脊,將她塞進胸懷裡哄著:“你別哭呀,我是很壞,不過我真的沒辦法……看見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安信不妥協,拳打腳踢:“那我呢?我算什麼?我以前看著你歡顏笑語,看著你摟住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