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赫筆直的站在桌子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早已昏死在桌邊的男人,嘴角帶出一抹冷傲的笑容。
黑衣人把椅子放到了蕭子赫的身後,小心的擦拭乾淨。
“老大,您請坐。”
蕭子赫坐下,修長的雙腿隨意的交疊在了一起。
舉手投足間,透露著一股不言而喻的優雅與高貴。
只是,從他身上傾洩出來的巨大寒氣,還有強大的氣場。
正在無聲無息的告訴著所有人,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強著,帶著無限強大的殺傷力。
不等蕭子赫開口,他萬能的保鏢衛成,便從他的行動和表情之中,參透了他的用意。
衛成朝著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黑衣人便默默的退了下去。
蕭子赫滿意的冷冷一笑,“資料。”
簡單的兩個字,低沉且森冷的撞進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裡,除了那個如死屍般早已昏睡過去的男人。
衛成把一個大牛皮紙袋,放到蕭子赫面前的桌上。
這時,剛剛退下去的那個黑衣人重新走了上來,只是他的手裡多了一隻桶。
黑衣人看了一眼衛成,在收到衛成給的訊號之後。
毫不留情的把滿滿一桶的涼水,盡數潑了出去。
昏死過去的男人,受了一夜的寒氣,這會又被潑了滿滿一桶的冷水,打了一個寒顫,慢慢的轉醒過來。
他吃力的扭動著僵硬的脖脛,緩慢的把頭抬了起來。
第一眼,他便對上了蕭子赫那幽深的、泛著懾人寒光的眼眸。
男子的額頭,帶著未乾的血跡,全身上下溼漉漉的,溼透的了短髮正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著水。
半晌之後,他睜開了雙眼,眼皮緩慢的眨了一眨,狠狠的看向了蕭子赫。
早已乾涸的嘴唇微張,咬牙切齒的吐出了三個字,“蕭子赫。”
三個字,被說出來的聲音非常小,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卻顯得十分的清晰。
三個字,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出了男子對蕭子赫到底是有多大的恨意。
蕭子赫卻不以為意,唇角送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宋局長,好久不見,你不在辦公室裡好好待著,跑到這般破舊不堪的倉庫裡來做什麼?莫非………”蕭子赫頓了頓,“莫非最近太平的過了頭?你閒得沒事做了。”
任何人都能聽得出,蕭子赫的話語裡,充滿了無限的諷刺。
是的,蕭子赫眼前這個死過去,又活過來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x市的現任警|察局的局長宋天。
對於他來說,蕭子赫這樣的一番話,嘲諷意味已經達到了極限。
“蕭子赫,你tmd敬酒不吃、吃罰酒,你tmd速度把我給放了,要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宋天大聲呵斥著。
蕭子赫冷笑,“你現在自身都難保,又要如何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宋天知道蕭子赫說的話在理,瞬間收了聲,只是用一雙想要吃人的眼睛死瞪著蕭子赫。
如今,這個偌大的倉庫外,裡三層、外三層的全是蕭子赫的人。
而他的人早已失了蹤影。
年過五旬的宋天終於知道什麼叫插翅難逃。
看來這一次,他真的是死定了。
宋天閉起眼,額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他額間滴落的,到底是汗還是水。
蕭子赫看著如此不堪一擊的宋天,長指從口袋裡優雅的拿出了煙盒。
他抽出一支雪茄夾在了指間,瀟灑的把煙盒丟到了宋天的面前。
他對著衛成吩咐,“把他鬆開。”
“是。”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