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想了想:“應該是切磋吧。那是我心不甘情不願,可是你自己非要拉著我比試的。”
蕭月氣道:“告訴你哦,我那時候可以打你一頓,現在也可以。別以為殺戮之聖柱的傳承者就怎麼了不起,依舊是我的手下敗將罷了。”
“那就不妨來試試。”天星哈哈大笑,“在我的印象裡面,蕭小姐似乎很擅長身法武術,不知道敢不敢來再指教一下。”
蕭月揚起眉:“你認為自己打得過我了?等你傷好了,隨時奉陪。我知道你是天金劍閣的劍派出身,跟我自然不能比劍法。咱們誰都不用真氣能量,就來打一場怎麼樣?看不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天星始終沒有露出任何惆悵或者是悲痛,而是儘量展現自己心情的喜悅:“那沒問題。我可是想好了隨時復仇。”
蕭月輕哼一聲,不再理會這個傢伙了。簡直是氣死了,自己的好意,反倒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撇過去,哼,找個機會要好好收拾一下他,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想到這兒,她不禁又想到了在流沙古墓裡面的那一刻。
流沙降臨,生生將人埋入其下。天星毅然將自己托起,而被埋入沙裡。
在北海洋的懸崖邊上,二人被追殺之時。
他為了兩人都能夠平安轉移,硬生生接下了七星魔魂士的殺手一劍,當即重傷昏迷。
“你這麼能冒險,受傷也太多了。就不怕自己真的會因為傷病而報廢掉嗎?”蕭月終究是忍不住了,看著天星責備道。
天星嘿嘿一笑:“怎麼了?是不是被我感動了?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可是天才哦,在危急時刻我都會有命運的庇護,死不了,命大福大,你跟著我,權當是沾光罷了。咳咳,不會你真的感動了,要以身……相許吧?那可不行啊,萬萬不敢當。”
蕭月都快要被天星這一番話說的渾身顫抖,連忙站起身來,氣呼呼道:“不許胡說,哼。你這叫自作自受,活該受傷,活該吃苦。我不管你了,來人。”
魚僕從連忙推門而入:“在。”
“你好好照顧他,看好了,切莫叫這傢伙惹事。”蕭月狠狠瞪了天星一眼,轉身飛一般竄出了房門。
天星只是嘴角微微一揚,轉過頭去,裝作沒事人一般打了個哈欠,愜意的躺下。
魚僕關上門,又湊上前來:“要為您擦身了。”
天星睜開剛剛合攏的眼睛:“嗯,好啊。”
另一邊,蕭月走進自己的屋中,盤坐於臥榻上,心裡全想的是天星所說的那番話,聯想到先前藍鱗天真無邪的“夫人”一句,頓時感覺面頰宛若火燒一般。
這個傢伙,真是太可惡了。
蕭月輕輕捶擊了一下榻,還是掩飾不住的怒容,氣鼓鼓的模樣倒是另一番叫人看了有趣。
“呀,對了。只顧得上跟他聊天了,還沒有說正事呢。藍鱗的問題倒是還得徵求一下天星的意見。”蕭月一邊想著,一邊邁下床去。想要再去另一房間跟天星好好商議一下。
剛剛到了門口,她便想了想,還是回去了。說此事有的是機會,不差這功夫。自己現在要是進去了,一來打擾了天星休息,二來怕是更會自己找氣生。這種傢伙,還是先晾一下他比較好,免得看見他那笑嘻嘻的臉。
這麼想著,她也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想要打坐修煉,又怕自己日後忘了這件事,連忙到門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