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一回。”
徐叔濯,眼見有戲,趕緊上前伺候。
王秀之坐回案前。
“檢舉謝氏門人毀壞水寨,只有死路一條,就咬定是敵軍夜襲水寨。先把船帆補齊,逃散軍戶民夫,全力捉回,捉不回的,一律按陣亡上報。再算損失,糧草尚缺一萬五千石,船隻被焚,需整修兵船十五艘,重調糧船二十艘。至於甲杖,器械……”
“侄兒明白。”
王秀之叮囑道。
“只要再湊些首級充數,姑父保你無恙。”
剛有了活命的機會,徐叔濯立刻籌劃起來,這次能撈不少好處。
可是,上上下下要分去多數,不知落進自己口袋裡又有幾何?
“姑父救命之恩,小侄無以為報,至於後續糧草船隻,不必送來,留在姑父處即可!”
王秀之聽出他還要分一份,氣急了扇他一耳光。
“保住小命,還不知足!”
徐叔濯捂著通紅的臉,懇求道。
“侄兒家裡人口多,上任後沒得多少好處,好歹分一些來,過個年也就是了!”
王秀之恨極了這不爭氣的侄兒,只是這要緊之處,便宜了謝家,更是不利。
“也罷,從府裡抽些錢糧予你。”
徐叔濯興奮地起身。
“姑父且坐,侄兒這就去,湊些首級來!”
賈元把昨天的事情講給陸寧之聽。
“哈哈,賈叔膽大心細,竟能衝出重圍,將貨運到淮陰,大功一件。”
“按規矩,貨要送到吳郡去,不好在淮陰出手!”
聽了賈元的說辭,陸寧之的笑容僵住了。
“過後,本官自會向家裡通報,眼下還請於淮陰售出。”
賈元感覺到氣氛不對,伸手往懷裡摸去。
“這是碼頭稅吏送上的兩隻玉杯,託我轉交大人。”
看著這隻精美的玉杯,陸寧之苦笑一聲。
“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