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你選的嘛。”同夥自然不依,抓著葉陽鶴的雙手不放,葉陽鶴朝著男友大喊道:“你再裝死,老婆就被人抓走了。”
楊行秋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奈何身體還是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兩個人把自己的女友當成戰利品爭奪。
“這樣好了,這婆娘的衣服給你。”說完虯髯漢子放下了葉陽鶴扯下了她身上的衣裙,塞到同夥的手裡。本來還在爭吵的二人,突然安靜下來,倒不是因為停止了爭搶,只是脫去外衣後,葉陽鶴身上就剩下一件薄如蟬翼的素紗衣,清晨的陽光透過紗衣,更襯出她白皙的肌膚和曼妙的身姿。髮髻也完全散開,一頭長髮披在肩上,眼中還噙著淚水,這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正在爭搶的兩人都在大飽眼福的時候,臉上各捱了一記重拳
楊行秋的身體在極度憤怒的刺激下,突然起身揮拳,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也不能一拳擊穿50公分厚的鋼板,但他還是會揮出那一拳。
“小子,你找死!”二人各吃了一拳後緩過神來,舉起手中大刀,眼看就要劈下。一陣破空之聲傳來,同時擊中二人手腕,兩柄大刀直接脫手墜地。
一青衣少年,騎在一匹白色駿馬之上,手搖長鞭,問話:“牛仁,牛白。不隨我下山巡邏,竟敢在莊前行兇。”
剛才還凶神惡煞的兩人態度立刻恭敬起來,虯髯漢子拱手說到:“曹莊主,我倆正在巡邏,見這兩人鬼鬼祟祟,便上前盤問,被這小子無故毆打。”
青衣少年看到兩人手中贓物,聽罷又揮出一鞭,同時擊中二人額頭,瞬間留下了兩道觸目驚心的傷痕。“還敢狡辯,分明是你二人,見財起意,正欲謀財害命,依莊規第四條,私掠財物,傷人性命者,斬!”
牛仁、牛白用手捂著額頭,跪地求饒:“曹莊主明察,雖為謀財,並未害命。饒小的一命!”
曹莊主見到躲在楊行秋身後的葉陽鶴,冷哼一聲,繼續開口道:“未曾害命?只怕是見色起意,以莊規第二條,擄掠婦女,販賣人口者,斬!”
牛仁、牛白徹底慌了,顧不上額頭上的傷口,拼命的磕頭求饒。曹莊主回頭對趕過來的甲士下令道:“贓物退還原主,將此二人押回莊內,聽候老夫人和大莊主發落!”,身後甲士抓起還在磕頭求饒的兩人,直接往山裡拖去。
又一次死裡逃生楊行秋甩出一把冷汗,從甲士手中接過衣服和香水,幫葉陽鶴盤起長髮,整理衣裙,又繫好腰間的紳帶,雙膝跪地,俯首說道:“將軍,少年才俊,明辨是非,救得小人性命,大恩未敢言謝,身外並無他物,願將此寶獻於將軍,以報再造之恩。”說完又將香水雙手奉上。畢竟是現代美妝產品,在東晉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稀世珍寶,價值連城。
“不必行此大禮。”曹莊主連忙將楊行秋扶起,握住他的手說道:“莊上多是鄉野莽夫,不通禮數,驚擾二位,多有得罪,在下請二位到莊上一敘,聊表歉意。”
“不敢打擾,容小人告辭!”楊行秋哪敢停留,眼前的少年雖清秀俊雅,談吐不俗,卻又手段狠辣,殺伐果斷。此地絕非安身之處,正準備帶葉陽鶴另尋出路,發現握住自己雙手的力量,大的驚人,根本抽不出手,而且這曹莊主剛才還和善的目光中正透著一絲兇狠,身後的甲士四下散開,攔住去路。
楊行秋還想讓女友幫自己說幾句話,轉過頭去,發現她正直勾勾的盯著少年。
細聽之下,還能聽到她在小聲嘀咕:“總算得救啦!”
不要盲目樂觀啊!楊行秋正尷尬,感到雙手被握得咔咔作響了,甲士也一步步向自己靠近,而曹莊主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
“既然莊主如此盛情,不便推辭,多有打擾。”楊行秋只得同意,曹莊主的臉上恢復了最初的和善,雙手也被放開,甲士直接排成兩行,把三人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