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曹中處置。
現在,管著邊防的兵曹藉機摻了進來。
要是給自己安一個裡通外番,通敵叛國之罪,在場眾人都躲不過殺身之禍。
“我跟你走,不可牽連無辜之人。”
“跟陸大人沒關係,是我……”
慌亂中,賈元正想掏出北府軍令,解釋一番。
卻被人按倒捆了個結實。
“一個都不準放跑!全都帶走!”
樂極生悲。
賈元感嘆起自己的不走運。
一行人就這樣被押著往州府的方向走去。
劉元慶坐在馬車上,擺弄著成串的銅錢。
陸寧之恨得不行,卻也無可奈何。
現在真可以說是百口莫辯。
有著陸家做後盾,自己沒有性命之憂。
只是如今義士垂首,小人高張。
回頭看了一眼,高坐在馬車上的劉元慶。
“前面就到州府了,汝等性命只在我手!”
劉元慶特意拆出一枚銅錢,在手裡把玩起來。
陸寧之實在是難壓心頭怒火。
“豬狗一般的畜生,竟端坐吾輩之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沒繩索綁縛,直接越上馬車,一把將劉元慶拽了下來。
劉元慶,未曾防備,跌坐於地。
跟著他落地的,還有一堆銅錢。
“你瘋了,你!”
“我沒瘋,只是這世道,讓你這等無德無才之輩跳梁於前!”
陸寧之一邊痛罵,一邊抓起銅錢砸在他臉上。
僕從們還想上前拉開。
氣急敗壞的劉元慶,摸出懷裡匕首直直刺出。
陸寧之一個翻身躲過。
“給我綁了!”
劉元慶在僕從的攙扶下緩緩起身。
正站在賈元、朱擘和霍利的身前。
他的背後正是敞開著的州府大門。
好像有一群人聽見了響動,正要出來檢視。
賈元使了個眼色,三人一起用力,用頭把他頂了進去。
又是出人意料的一擊,劉元慶踉踉蹌蹌地衝進了大門。
“放肆,何人竟敢手持利刃,擅入州府?”
劉元慶正想解釋,卻發覺自己手裡剛握著的匕首正插在一人的衣袖間。
惶恐地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陸寧之望了一眼,心情稍稍平復了下來。
劉元慶撞上的人,他剛好認識。
謝玄的胞弟,鹹亭侯謝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