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又怯生生地問。
“那月事……”
夏荷猛地起身,右手緊緊掐住了春桃的臉頰。
“哪學來的這些渾話,敢來戲弄我!”
夏荷的指力大了些,把春桃掐痛了!
“不是,不是,我以為你病了!”
看她都要哭出來了,夏荷知道是誤會她了,這才鬆開了手。
“今後可不許問!”
趁著春桃揉著臉頰的功夫,夏荷又躺到床上。
春桃看了眼
如果不是在畜舍被關了一夜,或許她也不會這樣。
看著一洞的牲畜,夏荷剛開始還有些害怕。
逐漸適應了畜舍裡的氣味和黑暗,慢慢地夏荷有了些想法。
自己和牲畜又有什麼區別呢?
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任勞任怨,勤勤懇懇。
仍舊不免被殺戮的命運。
她好像想通了什麼。
“春桃,你住在這裡?”
春桃正在燒火,被這一問弄得有些愣神。
“嗯!”
夏荷略一遲疑,問道。
“那你到臥房睡過嗎?”
“嗯!”
聽到春桃肯定的回答,夏荷摸了摸藏在腰間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