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著陳郡謝氏和琅琊王氏的姻親關係。
仍舊成為了,僅次於王謝的頂級門閥。
“既如此,可有憑證?”
楊行秋冷靜下來,尋找著可能的證據。
桓溫斬了袁瑾一家,又把他的妻女當做戰利品賞賜了出去。
畢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
那會夏荷還是個小女孩,袁氏各宗應該對她沒有什麼印象。
“有玉玦一塊,可以為憑!”
楊行秋又問道。
“本名喚作什麼?”
“袁蘿,我叫袁蘿。”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蘿。真是個好名字,可惜,可惜!”
夏荷不明白楊行秋在感慨些什麼。
“可惜,桓溫已死,大仇難報!”
夏荷又露出了悲傷的神色。
見此,楊行秋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是個孤兒,碰上你這個孤女,想來也是緣分。”
“桓溫雖死,桓氏一門,尚有一千二百餘口,在下願為佳人滅其全族,以報血海深仇!”
聽見楊行秋的承諾,夏荷將信將疑。
“先生何以除賊?”
楊行秋掏出那塊金燦燦的令牌。
“有北府軍令在手,破賊易如反掌!”
夏荷猛地跪地不起。
“如先生所言,奴婢誓死相隨。”
葉陽鶴就是再遲鈍,也知道馬上要發生什麼了。
“你快起來,別聽他的!”
楊行秋看了眼窗外。
“好了,天色不早了,夏荷你先去準備,待會和春桃一起做飯,我都餓了!”
“遵命!”
畫餅,楊行秋可以說深諳此道。
當然這個餅也還算能吃。
就算楊行秋什麼都不做,按著歷史的發展,譙國桓氏也會自行覆滅。
簡簡單單說幾句話,就得到夏荷的效忠。
相當於白撿一個名門之女。
且不說夏荷的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就憑她陳郡袁氏的出身,也值得留她一命。
想到又能和陳郡袁氏攀上關係。
楊行秋不禁喜上眉梢。
“想什麼呢?”
葉陽鶴趴在他耳邊悄悄地說。
“沒什麼,對了,我,有,個。”
為什麼喘不過氣來?
楊行秋突然感覺,女友的胳膊正勒得越來越緊。
“說!想什麼呢?”
楊行秋默默吐槽。
都喘不過氣了,怎麼說話啊!
“放,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