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孔也不斷變換。
突然畫面定格在,古色古香的書房裡,書案前一個身著白衣,翩翩公子凝眉執筆,畫裡的紅粉佳人,那麼像自己。
聽:“綠草蒼蒼,白霧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公子的低聲吟唱,情到深處白衣溼。有種生死不渝的感情瀰漫其間,令旁人心酸。
春花秋月,往事經年。
思念豐盈,捻瘦筆尖。
彼岸花間,望穿秋水。
守候的我,等待了你。
千年又千年!
趙秀麗是被哭醒的,夢中淒涼絕美的愛情,讓人壓抑、痛苦。
忍不住思索,夢中痴情的男子是誰?等誰?千年又千年!
沉悶的心,一直舒緩不過來。
火車上一男子,望著窗外快速閃過的景色,腦海裡突然閃現出畫中女子的片段。
本就相處輕鬆,有心發展。
隨著本心追隨而來,可越是相處越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身上的特質,吸引著他想要靠近,想要對她掏心掏肺的付出。
看她開心,他就開心。
濃烈的感情突如其來,男子想要深究、探尋。
卻想不出所以然,一深想頭就會很疼。
疼得頭冒細汗,渾身打顫。
對面瘦個子的男子看見他這樣,就知道他頭又疼了,立馬從揹包裡拿出藥來。
趕緊讓他吃下,好好休息。
男子皺著眉頭,慢慢沉睡……
懨懨沉思的趙秀麗卻被郵差的叫聲驚醒。
有一封她的信,開啟信:
就好像看到夢中男子在信裡對著她笑,對她說:麗麗,見信安好……
信裡說:村裡有些人家對她家很嫉妒,想搞破壞。
之前做了些小手段,被留下的小弟關三警告過了。
這些人也許害怕會收手,也許利益的誘惑太大,鋌而走險。
仍需留意。
“陶大娘大房家……李嬸家……。”這些人家搞破壞很正常,在村裡他們一直和我們不對付。
隔壁胡嬸也在名單裡,就有點摸不著頭腦。
以前我們貧窮時,對我們都不錯。
現在我家發展的路上搞破壞,有點奇怪。難道是怕搶了她家的村首富寶座?
趙秀麗不知道,她快真相了……
此時胡嬸一家都坐在堂屋裡,胡巧坐在凳子上哭,虎背熊腰的胡木匠坐在上方,因為生氣滿臉通紅。
聽見自己婆娘說隔壁怎麼欺負她和孩子。
他手掌“啪”的一聲拍在桌上,大聲說道:“我去找村長,不能給趙家地皮。
還沒起來就這麼欺負人,起來了不是更不得了!”
胡巧嗚嗚道:“爸、媽欺負我的人不是隔壁的。
那男的說我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次只是一個警告。後面如果我們還不改,還會被受到更嚴重的處罰。
你們得罪誰啦?那些人好可怕,聽說是鎮上的混混。”
“胡說,我什麼時候得罪了混混?”胡大力疑惑道。
“這些混混和隔壁趙家一起做生意的,是不是她們指使。”胡嬸惶恐不安的問道。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隔壁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不會欺凌弱小。
說……”胡大力兩眼洞察秋毫的看向自己的婆娘。
胡嬸看丈夫不去聲討隔壁,差點收拾自己。趕緊收起了心裡的小算盤。
她們有厲害的靠山,不能再連累女兒被欺負了。
胡嬸後悔做了中傷趙家的小動作。
明天得提醒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