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於中秋帶隊去買這個車。張書記,你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妥嗎?”
“不妥倒是沒有,我是想透過這件事也能說明陳慶東絕對是個厲害的人物啊!鄉鎮買班車的事,好幾年前就有人說過了,但是你們現在看看,有哪一個鄉鎮買了班車了?大家為什麼都不買?是因為財政資金不夠用,還是怕因為這件事成為出頭的樑子而被人嫉妒,給自己惹來禍事?陳慶東剛來咱們鎮履新,就敢從這件事上入手來立威和收買人心,這說明陳慶東絕對是有膽子、有腦子的人,況且上面還有人罩著,他不怕出事!你們說說,對付這麼一個人,咱們有必要,或者說有能力跟他作對嗎?”張仲德說道。
“難道咱們以後就聽陳慶東的?”呂長松問道。
“我想的是,陳慶東是一把手,吳振山是二把手,他們兩個的關係本來應該十分微妙才對,為什麼吳振山這麼一股腦的就對陳慶東服服帖帖了?”張仲德說道。
“張書記,那你說吳振山是什麼意思?吳振山這麼做,是真的對陳慶東服服帖帖了,還是他表面上這麼做,其實心裡有鬼?”呂長松又問道。
張仲德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認為吳振山真心這麼做的可能性比較大。吳振山可是個聰明人,而且他也挺有些關係。他不願意跟陳慶東有任何衝突,甚至連自己的權力都願意交給陳慶東,原因是什麼?很簡單,那就是吳振山認為陳慶東很強大,他不願意跟陳慶東作對。或者說,他認為跟陳慶東作對比不上跟陳慶東合作而得到的利益更大。所以啊,吳振山都不願意跟陳慶東作對,咱們為什麼要非要跟陳慶東作對呢?”
呂世靜聽到這兒,不禁冷笑一聲,道:“仲德,說來說去,原來還是那句話啊!我說你沒膽子了,真是沒說屈了你啊!”
這一次,張仲德沒有再跟呂世靜爭辯,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世靜,你說說,咱們就算是搬倒了陳慶東,能有什麼好處?咱們這些人裡面是肯定出不了黨委書記了,到時候縣裡再派來一個,難道咱們還是接著對付人家?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
“仲德,那你什麼意思?”呂世靜問道。
“我的意思也很簡單。”張仲德說道,“住院的時候,我已經想了,對於這個新來的書記,不管是誰,咱們都沒必要跟人家過不去。只要他能跟咱們好好的處,不威脅到咱們的利益,我看也就好好的跟人家搭班子。說到底,咱們要維護的不就是咱們那些利益嘛!不管怎麼說,人不犯咱,咱也沒必要犯人嘛!”
呂世靜冷笑道:“仲德,你說的倒是挺好聽啊!人不犯咱,咱不犯人,呵呵……關鍵是人家已經犯咱了!從陳慶東來到陳橋鎮以後做的這幾件事,仲德你不在單位,但是長松他們都知道,他想做什麼決定,也就是跟吳振山商量商量,其他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現在,他又跟吳振山商量著怎麼整頓礦山呢,要是他們定標準怎麼發包礦山,這難道還不是侵犯了咱們的利益?仲德,先不說陳慶東這個人怎麼樣,吳振山怎麼樣,咱們大家可都清楚,那可不是什麼好鳥!他對咱們記恨著呢!你們想啊,吳振山天天跟陳慶東泡在一起,難道還弄不出來幾個么蛾子?”
石濤說道:“這幾天已經有幾個咱們相熟的礦老闆來找我,希望在明年礦口承包期結束之後,他們還能繼續以低價承包。”
呂世靜聽完不屑的一笑,賭氣般的說道:“石濤,你可以給他們回話了,陳橋鎮以後是陳慶東說了算了,這種好事,以後就別想了!”
石濤說道:“難道咱們還真的要向陳慶東服軟了嗎?”
呂世靜陰陽怪氣的說道:“那有什麼辦法!我倒是不想向陳慶東服軟,帶著咱們弟兄們再爭取爭取利益,升官發財,最起碼要得一樣吧?要不然咱們混的有什麼意思?但是可惜啊,我能力有限,就算是我有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