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東只是說讓王家田的女婿來參與一下,但是王家田卻表現的像是陳慶東已經允許他女婿承包煤礦一樣,高興的端起酒杯,說道:“陳書記,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我敬你,這杯酒我先乾為敬!”
王家田說完就把大半杯白酒一口喝了下去。
“好!王書記真是海量!”陳慶東笑著也端起了酒杯,不過這一次他卻沒有像剛才一樣喝的那麼爽快,而是輕輕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放下了。
之後,呂長松、王家田他們也非常識趣,沒有再提煤礦的事。
酒席十點才散。
陳慶東他們三個回去的時候都已經有些醉醺醺了,楊家田一直把他們送出了衚衕才目送他們坐車而去。
再回去的路上,陳慶東問道:“王家田的這個女婿是誰啊?他開的哪個鎂礦?”
呂長松今天酒喝得不少,本來都已經醉醺醺的快要睡著了,聽到陳慶**然問到這個問題,立馬打起了精神,說道:“王家田的女婿叫邢偉,是個外縣人,三年前在大王莊村旁邊的小王莊村承包了一個鎂礦,但是這幾年鎂的市場價不行,他那個鎂礦也就是半死不活的撐著。因為效益不行,發不下來工資,他那個礦上的工人還鬧過好幾次事,有一次還鬧到政府來了,咱們也跟著麻煩。所以今天吃飯的時候,我就順便跟王家田提了這件事,讓他跟他那個女婿說說,實在不行,就別幹這個了,咱們也能輕省輕省。”
“哦。”陳慶東淡淡應了一聲,沒有再吭聲,閉上眼睛休息了。
……
或許是喝酒喝的恰到好處的緣故,陳慶東這一晚上睡得非常好,第二天一早不到七點鐘,天才剛矇矇亮,陳慶東就已經睡醒了。
洗了把熱水臉之後,陳慶東便想去街上溜達溜達,順便著吃個早點。陳橋鎮街上有個賣豆腐腦的早攤點,陳慶東吃過一次,非常不錯,今天便想再去吃一碗。
陳慶東剛走進院子裡,卻不料,一個黑影從斜刺裡衝了出來!
陳慶東因為有過一次被人追殺的經歷,所以在這方面比較敏感,不禁嚇了一跳,猛地向後退了一步,大喝一聲:“幹什麼的?”
那個黑影在他身前兩三米處停了下來,陳慶東這才看清,原來這是一個挺瘦小的中年人,面相很菜,身上還披著一個黑色的大雨衣,所以看起來有些詭異。
陳慶東看這個中年人的面相不像是個壞人,而且派出所就在隔壁,他要是大喊兩身肯定就會有人衝出來,所以緊張的情緒便放鬆了很多,又問道:“你是幹什麼的啊?”
“嘿嘿,陳書記,我可算等著你了!”瘦小的中年人陪著笑說道。
這句話聽起來頗有些歧義,似乎是他在等著機會報仇似的。不過陳慶東現在已經感覺出來,這個瘦小的年輕人應該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人,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是鎮上的什麼人,來找自己辦什麼事的吧。
陳慶東便又問道:“你叫什麼?是幹什麼的?這天又沒下雨,你披著個雨衣幹什麼?”
“我叫劉正傑,就是咱們鎮的!我聽說陳書記昨天晚上沒回城,從早上五點多我就在這兒等著了。早上的露水大,天太潮,我就披了個雨衣,嘿嘿……”瘦小的男子解釋道。
“哦,劉正傑……你等我有什麼事?”陳慶東疑惑的問道。
劉正傑卻並不直接回答,而是又陪著笑說道:“呵呵,陳書記,是吳攀介紹我來的。”
“吳攀介紹你來的?”陳慶東在腦子裡搜尋著“吳攀”這個名字,卻什麼印象都沒有。
“對!對!”劉正傑見陳慶東似乎有些想不起來吳攀的名字了,便又提醒道,“陳書記你忘了,吳攀是你的親戚!”
“我親戚?”陳慶東更有些納悶了。
“是啊!他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