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這個事吧?”陳慶東夾起一個魚香蝦球放進嘴裡一邊咀嚼一邊說道。
陳紅兵笑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雖然咱們是兄弟,但是你畢竟是走仕途的,這種事還是要避嫌。我的意思是說,小東,我們該想個什麼辦法去跟徐書記接觸啊?如果就直接這麼去他辦公室裡找他總不好吧?”
鄭洪濤也說道:“我雖然跟徐書記沒怎麼接觸過,但是聽過不少徐書記的軼事,我覺得徐書記是個很愛惜羽毛,把仕途進退看的很重的人!想要跟徐書記接觸,還真的得講點藝術,如果這麼直接的去找他,給他送錢、送物什麼的,可能不會起到太好的效果。”
陳慶東道:“你們說得對,徐書記是個非常愛惜羽毛的人,如果你們直接去給他送錢,他肯定不會收,如果趕上他心情不好了,還可能把你們轟出來!所以啊,還真得想個辦法才行。”
陳紅兵跟陳慶東是親兄弟,什麼話都能說,便道:“小東,你對徐書記最瞭解,所以這個辦法還是得你來想。”
陳慶東便當仁不讓的說道:“行,這個交給我了!另外呢,哥,你還記得咱們談過的咱們把一建司收購過來之後,對全縣的中小學改建的事吧?”
陳紅兵笑道:“記得,你說縣裡已經確定下來了,要在教育領域投入資金,對全縣中小學危舊的教學樓進行改建,咱們收購了一建司之後,就以土地置換的方式接過來這個工程。到時候,咱們就不但給一建司的這麼多職工找到了活幹,而且還能囤積一大批土地!”
陳慶東道:“對,就是這個思路!哥,你這幾天就找個專門負責寫這種規劃方案的公司,把這一個思路寫進去,到時候去攻徐書記的關的時候,就把這個方案拿給他看看!我相信,這個方案絕對能讓徐書記動心!”
“好,沒問題!”陳紅兵道,“不過,小東,咱們也不能光憑這一個方案來攻徐書記的關吧?雖然徐書記愛惜羽毛,但是咱們也總不能不拿一點乾貨出來吧?”
陳慶東笑道:“咱們要攻徐書記的關,要分明的和暗的兩個策略,這個方案就是明的,乾貨就是暗的!但是這個乾貨怎麼給,還需要我好好考慮一下,想出來法子之後,咱們再談。”
陳紅兵舉起了酒杯,說道:“好,那就這樣!先乾這一杯,祝咱們馬到成功!”
陳慶東和鄭洪濤都舉起了杯子,一起說道:“好,乾杯!”
不過,他們的話音剛落,還沒有把酒喝下去,就聽到外面走廊裡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其中還有男人的叫罵聲和女人的哭喊聲,響成一片!
陳紅兵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說道:“這是什麼人啊,怎麼在走廊裡就打起來了?真是沒一點素質!我去給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去別的地方鬧去!”
一邊說著話,陳紅兵還一邊站了起來,就準備往外走。
鄭洪濤一把拉住了他,說道:“算了!估計是什麼人喝多了發酒瘋的吧!咱們別管,喝咱們的酒!”
陳慶東也沒有多管閒事的心思,便也說道:“對,哥,別去管人家的事,咱們喝咱們的酒。”
陳紅兵這才坐回了座位上。
陳慶東抬了抬手裡的酒杯,打趣道:“哥,你現在都快當爹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大火氣啊!”
陳紅兵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說道:“哎,就是這麼個脾氣,見不得別人鬧事!我覺得我現在已經改的差不多了呢,但是有時候見到有人鬧事,還是控制不住的就想發火。”
鄭洪濤也打趣道:“你比以前要好的多了,要是擱在前兩年,有人敢在你喝酒的屋門口鬧事,你不得坐在屋裡就開罵了啊!”
陳紅兵臉色便有點紅了,道:“好漢不提當年勇!咱們不提那些陳穀子爛麻子的事了,還是喝咱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