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康壓得穩,她必須要比他壓得更穩。
她得在其中找到真正讓季康害怕的東西,否則她沒有勝算。
這場博弈,一直都在持續著,沒有結束。
刑部牢房如鐵桶一般,尤其是季康還有重罪在身,更加不能大意。
龍鱗衛除了送飯,不會跟他說一句話,外面的風言風語傳不到季康耳朵裡。
先前說那句話,也只是為了試探季康的態度。
元卿聽了龍鱗衛的回報,將所有線索都寫下來,一條一條地鋪在桌上。
許家是溫承暄的母族,即便是現在,許家的掌家權也不在貴太妃他們兄妹手中。
關鍵還得從北城許家身上找。
但她翻遍了大理寺內所有相關書籍,也沒有找到有關許家當年的內部情況,唯一有跡可循的還只是一個早已被革職的官員許肅。
她在查到這人的當天,就調了相關卷宗。
資料記載著許肅當年並未被殺頭,但他卻莫名地死在了流放途中,據說死因離奇,連仵作都沒驗出來,當地官府只能以暴斃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