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啊蹭。
陶熙有點心猿意馬了,喉嚨一動,暗自吞了口唾沫。心想自己真不是個男人,那尾巴可比女人有吸引力多了。
兔花手上端著菜板盛好的肉,笑著說:“大人,您累了吧,今天那隻恐龍是我親手殺的,處理得可乾淨了,你嚐嚐吧?”
說到親手殺的,就不得不提一下這個兔女郎的特殊愛好了。別看兔花年紀小,可卻是屠宰場的老手了。陶熙遠遠看見過一次,感覺這頂著萌萌兔耳朵的美眉從獵物身體裡掏出內臟時笑得最甜,那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笑,至少比現在笑得甜多了。
“額,我不餓,就不吃了。”陶熙婉拒了兔花。
狐美伸出手攀上他的肩膀,眼神火熱,又說了一句,“大人,讓我們伺候你吧。”
她的咯吱窩一張開,那味道又重新散發出來,陶熙屏住呼吸,欲哭無淚的偏頭,“不用了,你們回去吧。”
而他頭一撇開,視線就正好對上斜後方的沃屠。那拽哥冷冰冰的,用一種誰都欠他錢的表情拉著個臉,也不知在那裡站著看了多久了。
拽哥抱著胳膊走過來,陰沉地掃了一眼擋路的狐美和兔花,對美女們恐嚇道:“再不讓開就烤了你們。”
狐美嚇得嚶了一聲,連忙鬆開陶熙退後幾步。兔花也支稜著兔子耳朵立即跑開了。
得以解救的陶熙鬆了口氣,進了小房間,隨口說:“你也別這麼兇啊。”
沃屠從眼角蔑視他一眼,呵了一聲。
這精神小夥整天陰陽怪氣的,陶熙已經習慣無視他了。但沃屠今天就要給自己加戲,他問:“我做什麼?”
“什麼你做什麼?”陶熙坐在自己那簡陋的床上開始摳腳。
“在你的戰術裡,有製毒的,有挖陷阱的,黑虎他們也要各自訓練,那我做什麼?”沃屠問。
“唔,你?”陶熙挑眉看他,“你就和象樹他們一起吧,如果會正面對上大地懶的話。”
沃屠沒異議,只皺了下眉就點了點頭,然後想去自己的上鋪去。
“哎,你洗了腳再上去啊。”陶熙瞪著他。
沃屠說:“你沒洗。”
“我的不臭你的臭,”陶熙自有理由,翻了個白眼又補充道:“還有,我這褥子是狼山新編好的,你那大髒腳別給我碰著了。”
沃屠睨了那褥子一眼,決定下次趁著對方不在偷偷踩幾腳。
他向外走去了洗澡間,正好聽到象七和狼山在討論陶熙很挑剔,不要狐美也不要兔花也不知道誰才能入了陶熙的法眼。沃屠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這些女人都配不上陶熙。
只有一個洗澡間,這裡總是排著隊。沃屠過去時前面排著的正是大美和豹禾,這兩人冷戰了一天,現在大美正在求和,但豹禾一直低著頭沒說話。
沃屠嘖了一聲,用肩膀撞開大美,再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堂而皇之地插了隊。
大美被撞得踉蹌了一下,她那暴脾氣剛要擼袖子,結果一看是他,就不得不啞住了嗓子只能用虎目瞪上兩眼,再目送沃屠一路撞到洗澡間門口,逼得裡面正在洗的人不得不赤裸著身體讓出位置。
“你看他!”大美氣得牙癢癢。
豹禾道:“除了陶熙誰敢說他。”
大美轉頭,“咦,你和我說話了?”
豹禾嘆氣,“你們想走是對的,確實沒有必要為了山狐部落做什麼,但我還是心裡不高興,好在現在陶熙有辦法了。”
“可是你看狐石都沒生氣。”大美撇嘴道。
狐石還真的一點兒沒敢埋怨白肚,現在和白肚好得不行呢,生怕她拋下他。豹禾可是一點兒都不喜歡狐石這樣,她看著滿臉不情願的大美說:“我還是回去吧。”
“啊?你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