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張子文一直說這些,可別把話頭引到自己小手上的東東上去。
“可緣,你手裡拿的是什麼,能給我看看嗎?”張子文好無恥的說,他老覺得那塊布的花紋有些眼熟,彷彿在哪裡見過一般,再說二人也算是行了那事的,也沒啥好羞澀的。
“不行!不能給你。”楚可緣嚇得小後跳一下,把手裡的東西捂在酥胸前,生怕被張子文搶了去。身嬌力小的弱女子,可沒爭過這大男生的信心,還好的是張子文很君子。
“哦,那就算了,可緣你起這麼早,想去哪,我陪你去吧。”張子文以退為進,打定主意死纏爛打,他已經開始猜到楚可緣手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了,可還想多看一眼,或是拿到手上,當壓箱底的重寶。
“討厭啦,女兒家的事情,你這頭呆頭鵝跟著幹什麼啊,討厭,討厭,讓開啦。”楚可緣跺著小腳,左手拿布,右手推著張子文的胸膛,臉蛋紅紅的,眼睛媚媚的,推開攔路的呆頭鵝,小跑上樓頂,只餘一縷縷香氣。
張子文有些低落的嘆口氣,咳,他已經知道了,那塊白色染了紅色的布,就是那晚三胞胎失身,呃,張子文也失身的那張牙床的床單,被三姐妹私藏起來的,張子文都不知下落。
楚可緣會把這寶貝拿出來,大概是跟張子文點破女孩還是處女有關,這事真是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可張子文從自己的角度看,是非常非常希望得到那床單一角的……不知道楚可緣怎麼才肯分自己一角,那真是個大問題啊。
在粉紅布藝沙發上落座,張子文想著楚可緣大清早的不賴床,跑樓頂上去幹嘛。細細想,張子文眼睛瞪大了,樓頂有水槽,能洗衣……那妮子該不是想把那床單的落紅洗了吧。
心念一起的張子文,快步走到小客廳的落地窗前,開了窗戶,如猿猴般,幾下就順著視窗,爬上了樓頂,偷偷摸摸的瞧楚可緣在幹嘛……女孩真在洗床單,一塊剪破了的白床單,張子文眼睛好尖,能見到那水槽染紅的水。
楚可緣嫩手搓洗著只有完整床單三分之一的白床單,臉蛋紅如朝霞,擰乾水,楚可緣放了水槽的水,重重的呼了口氣,小手抓著那一小團的床單,就瀟瀟嫋嫋的下了樓。
張子文一鬆手,身子落下,腳一踩窗臺,人就進了二樓,順手把落地窗合上,張子文坐回粉紅沙發上。只一會兒,楚可緣就秀足輕輕的下來,大眼睛不瞧張子文,貓咪散步的就想著逃回閨房去……張子文思來想去,沒去劫道,讓楚可緣跑回了香閨。
楚可緣羞死人了的逃回香閨,把那三姐妹瓜分了的失身床單撐開,曬在房間裡陰乾。做好這些,楚可緣就女兒家心事可可的跳上床,嬌軀裹著輕薄暖和的蠶絲被,小腦袋也埋到被子裡去,羞得捏了粉拳,敲著軟彈的床墊。
真是氣死人了呢,呆頭鵝,一大早的不睡覺,幹嘛亂跑啊,可緣都羞死了呢。
張子文自是不知楚可緣的恨恨心事,稍坐了會兒,就下樓到廚房,翻冰箱,找食材,還好三胞胎在家開伙比較多,魚肉果蔬都找得著。
咳咳,張子文是不懂廚藝的,這真不是扯謊,他懂燒烤,是武當山那些年禍害野獸得來的,想起那些香噴噴滴著香油的烤肉,張子文就想起貓貓吃的肚子鼓鼓的可愛樣。
開火、熱鍋、倒油、磕蛋、下蛋、煎蛋、撒鹽、出鍋……張子文煎了十隻蛋,挑個生菜洗了洗,丟進油鍋裡燙下就撈出,撒鹽,半生不熟的正好吃。
一口吃下八隻煎蛋,吃了生菜,張子文把剩下的二隻煎蛋裝銀邊瓷盤子裡,順手拿一盒酸奶一雙筷子,端著上二樓,輕叩楚可緣的房門。
楚可緣好羞的把門開一道縫,驚奇的見著張子文端著的盤子,聽著俊雅男生很好聽的聲音:“煎了蛋,給你一份。”楚可緣有點呆的素手接過盤子,張子文轉身就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