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了,我才決定下去原諒你。”
“那你為什麼又讓我和劉楠分手啊?”張子文奇怪的道。
“喂!你要搞清楚,我說的原諒你是指我要和劉楠競爭,並不是說我要和劉楠共有你。”蔣柔麗氣惱的掐了張子文的胳膊一下。“你想哪去了你?儘想美事。”
“啊!”張子文忍痛倒吸了口涼氣,不敢發作,“是不是你看我放不下劉楠的樣子,又吃醋反悔了,是不是?”她這招下手比劉楠還重,怎麼練的呀?有天賦!
“恩,我當時確實又被你氣昏了頭,忘了自己找你的本意。就想以後再也不理你了。”蔣柔麗說著,充滿無限愛意的目光裡蓄滿了淚水,抽噎道:“可我想不到我的任性會給你帶來這麼大危險,看著你被車撞出去那一刻,我連跟你一起死的心都有了。”
張子文摟緊了她,輕吻著她含淚的眼眸,喃喃道:“不值得。不值得的,我這麼花心,不值得你為我死的。”
“不!值得。你值得,”蔣柔麗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她堅決的正色道:“你肯捨生救我。我,我為你做什麼都值得的。”
“寶寶,我永遠愛你,”下一刻,張子文的唇吻上了蔣柔麗那期待已久的嬌豔紅唇。
今天是張子文實習的最後一天,下班後,武建躍和楊漢林兩人硬是把張子文拉到一家飯店,說是要為張子文餞行,張子文推脫不過只好跟著去了,一道去的還有單位幾個走的比較近的同事。
成年男人在一起的話題似乎永遠都離不開女人。幾杯酒下肚後。他們的話題很自然的從工作轉移到女人身上。
都是男人,他們說起來沒有顧忌,話很露骨。雖然張子文已經把處男身交給了蔣柔麗,但聽這話題還是有些臉紅,只好裝著沒聽見似的悶頭吃菜。
“你們差不多就行了。別說的那麼下流,忘了咱們這還有個純小夥子在嗎?別把年輕人帶壞了。”還是楊漢林比較講究,出言制止道。
“誰?誰是純小夥子?”四十二歲的錢正剛裝糊塗的四處瞅瞅,最後把目光定在張子文的身上,他嘿嘿一笑道:“你不會是在說小張吧?誰敢保證小張是純小夥子啊?”
“操,你不會看哪!”楊漢林一臉的不屑。“他聽咱們說這個都臉紅,像個黃花閨女似的,多純哪!”
張子文成了議論的話題,臉紅的更厲害了,弄的張子文沉默不是、插嘴也不是,異常難堪。
“老楊,這回你可看走眼了,”武建躍哈哈一笑,“這小子手段高著呢,肯定不是處男。”
“我出趟衛生間。”張子文坐不下去了,想遁尿道先走。
“等等!小張,心虛什麼呀?憋一會兒沒事的,先聽我把話說完哪!”武建躍一把拽住張子文,他笑的邪邪的,“怎麼?做賊心虛哪?”
張子文苦著臉又坐了下來,對他接下來要講的話也產生了好奇。
“昨天,我朋友請人吃飯,拉我坐陪,飯後幾個人又去了一次那天咱們去玩的歌廳,陪我的還是上次的那個小姐,她一見我就問上次和你們一起來的那個小帥哥可真厲害啊,愣是把菁菁的魂給勾走了。”
他一說到這兒,桌是幾個人的目光,刷的一齊向張子文射來。
“我,我沒幹什麼啊!武哥,那天我不是先走的嗎?”張子文很是無辜的道。
“你聽我說啊,我問她怎麼回事,那小姐說那個菁菁自你走了以後,回來和老闆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以後就再也沒去上班,給那個老闆愁夠戧,菁菁可是那裡最漂亮的小姐,很多客人都是為著她才來玩的。”酒勁上來了的武建躍一拍張子文的肩膀,眯著眼睛道:“小張,一個小時就把菁菁勾搭的從良了。”
接著轉向楊漢林道:“老楊,就這功力,你還敢說他是純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