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是安安靜靜的,不過隨著史依拉、張子文被讓入一間賓館保安看守的大門時,一陣陌生又熟悉的嘈嚷聲立即就迎面撲向了張子文。
“怎麼樣,張助理,這個賭場不錯吧!雖然阿拉伯世界禁賭是有些讓人討厭,但這裡可是中東最大、最棒的賭場。”
看著史依拉雙眼放光的樣子,張子文臉上露出一陣苦笑。
其實不用史依拉介紹,看著眼前熟悉的賭桌、熟悉的人群、熟悉的嘈嚷,張子文就知道這是一些五星級賓館的特色服務?專設賭場。這種賭場雖然是在五星級賓館中開設,實際上卻並不由五星級賓館經營,而且還不以盈利為目的,更像給客人討個方便的意思。
絲毫不顧張子文的沉默,史依拉就扯著他往裡走道:“張助理,你想玩什麼,還是想讓我教教你。”
“不,我不喜歡賭,這種事情你還是別找我,我看著你玩就是了。”依舊是搖搖頭,張子文並沒有陪著史依拉胡鬧的意思。
臉上一笑,史依拉說道:“真的嗎?不是說天朝人比哪個國家的人都好賭嗎?像是三國志,裡面很多計策都是賭出來的。”
“胡扯,你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反正我不賭,看你玩玩就是了。”
張子文並不覺得史依拉拿三國志裡面的各種計策說事是在諷刺自己,畢竟天朝並沒有三國志這種怪異說法,三國志也只是大河國才有的一個遊戲名稱。雖然在天朝也有很多遊戲群體,但只以三國志這種稱呼來說,那的確不是天朝的東西。
可見史依拉受到的負面影像並非來自於天朝,與自己全無關係。在賭場中玩了一會,史依拉運氣只能說不好也不壞,但卻有股子瘋勁,埋在一張賭桌上就不願出來,玩的是俄羅斯輪盤,最瘋狂的一種。
“張助理,你真的不玩嗎?很刺激的。”
賭場中的籌碼二十美元一個,場中也沒見什麼職業賭徒身影,張子文就知道這是一個純休閒性質的賭場。面對史依拉招呼,張子文還是儘量保持與她的身體距離道:“不玩、不玩,我最討厭賭了。”
“討厭賭?難道你在這方面吃過虧?”史依拉雙眼突然賊亮道。
“一點點,虧大了說。”
寒暄兩句,只要想到自己身邊因為賭而發生的變化,張子文就覺得自己虧了很多。雖然自己口袋裡的金錢是多了些,但這些金錢所帶來的變化卻並非一定是好事,例如他現在甚至還要提防與史依拉的身體接觸等等。
不過史依拉卻興奮道:“真的嗎?那可真是太悲哀了,你竟然無法體會賭的樂趣。”
“我可沒看出你有替我悲哀的樣子。”
兩人逗趣著,張子文絲毫看不出史依拉想要離開的模樣,只好一邊陪著史依拉亂賭,一邊四處打量消磨時間。
身為五星級賓館中的附設賭場,裡面的美女、俊男自然很多。張子文雖然對那些因為各種原因來到賭場的男人不感興趣,但不管什麼原因來到這種賭場的美女卻都很養眼。少數幾個穿著阿拉伯式樣長袍、戴著頭套的阿拉伯美女更是給張子文一種稀罕感。
“史依拉,你又來賭場這裡胡鬧了。”
“什麼胡鬧不胡鬧,你別打擾我興致。”
突然聽到身邊對話,張子文轉臉望去,這才發現一個阿拉伯男子已在幾人簇擁下來到賭桌旁。男子已在中年以上,與塔塔穆德酋長歲數相當,至少都在四十歲以上,薄薄的絡腮鬍子顯得相當清秀,跟在身邊的男女保鏢樣子也都長得很標緻。
雖然他是在與史依拉說話,但在看到張子文轉臉時,眼中卻突然一亮,聲音一下變得略帶陰柔道:“史依拉,這是你朋友嗎?長得很俊俏呢?”
“……俊俏?貝齊勒姆酋長你別開玩笑好不好,張助理可是李氏家族李大人的連襟,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