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少年包青天一樣,這裡面有沒有什麼可疑呢?
“你就是鹿真?”凌小林看著那青年,詢問道。
“是。”鹿真沒有一點精氣神,回答也是軟綿綿的。
“好,我來問你,當天那個人為什麼喊你去家中做客?”
“這個,我不知道,他叫張順,我去燕城認識的第一個人,一來二往就廝混熟悉了,他修為不錯,離體境初期,那天他告訴我,認識一場,從未邀請過我去家中做客,便說擇日不如撞日,當天下午就將我邀請到他家中,他家人也好客,特意準備了豐盛的酒菜招待於我。”
“無緣無故喊你到家裡做客…為何?就因為關係不錯?你只是初來乍到,就算認識,也不可能比他結交無數年的人關係鐵吧?”
“我不知道,總之他就是很熱情的邀請我去,我沒法拒絕。”
“那好,你平時喝酒嗎?”
“喝,去燕城,就是為了結識更多的人。”
“可有喝醉的情況?或者說,喝到一種無法控制自己的狀態?”
“這個…沒有,作為修士,即便是酒也可以煉化掉,一般情況下只是一種氛圍。”
“那為何你到張順家,酒過三巡,就無法控制自己?”
“我…我不知道?當時,感覺渾身難受,而且看到張花頗有姿色,便愈發不能控制自己,做了那禽獸不如的事情。”
“不對,既然是修士,酒肉穿腸過也可以煉化掉,即便你有那份心思,也不會藉著酒意,而且張順還在,你更不可能冒著得罪張順的風險去做這件事,但事實上,你當時罔顧了一切,這說明什麼?”
陸平安立馬說道:“被下藥了。”
轟!
陸平安忽然被人一腳踹飛,正是風晨曦,此刻的風晨曦面帶殺氣,似乎恨極了男人。
“別衝動。”凌小林趕緊制止,也許只有凌小林才能制止風晨曦。
“平安說的不錯,你無法控制自己,那麼就有可能被人下藥,而且你說你強迫張花之後,她含羞自殺,這也不合理。”凌小林繼續分析道。
“女子清白之身被糟蹋,含羞自殺不無可能!”風晨曦怒道。
“不,邏輯不對,鹿真玷汙張花之後,張花首先應該是反抗,比如拔劍刺殺鹿真,不管如何,應該是先予以反擊,直到萬念俱灰,認為永遠無法報仇,才會想到一了百了,而不是完事之後,直接拔劍自殺,根據你的描述,張花被你玷汙之後,是直接含羞自殺,並沒有針對你發起反擊,是嗎?”
鹿真思考了一下,那場景歷歷在目,確實如此,旋即點點頭。
“為何?為何要直接自殺?而不先殺你?”
“我不知道,或許是修為不夠!”
“不對,他們住在一起,在你玷汙張花之時,她便應該大喊大叫,讓家人前來制止你,但事實是,張花自殺後才來,這個卡點,難道是巧合?”
凌小林嘴角咧開,看起來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而眾人聽到凌小林的分析,似乎也漸漸發現了其中的不妙,開始重新審視起這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