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婉儀得知貨運公司出事的訊息後,整個人都慌了神。她心急如焚地趕回四海船廠,一路上腳步匆匆,心中滿是對杜子琪的擔憂。
一見到馬福貴,馬婉儀的眼眶就泛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也有些顫抖:“爹,子琪的貨運公司出事了!他現在肯定特別無助。爹,您幫幫他吧,他真的沒有什麼經驗應對這樣的事情啊。”
父親皺起眉頭,有些猶豫地看著女兒,輕嘆了一口氣說:“婉儀啊,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馬婉儀一聽,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搖晃著父親的手臂,帶著哭腔說:“爹,我求求您了呀,您就不能想想辦法嘛。子琪他真的很不容易,他對我也很好呀。”父親無奈地看著女兒,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說:“唉,你呀,就是太在乎他了。”馬婉儀連連點頭,眼中滿是堅定:“爹,我就是在乎他,我不想他有事。”
馬福貴沉思了片刻,他拍了拍馬婉儀的手說:“好了好了,爹想想辦法,爹想想辦法還不行嘛。”馬婉儀一聽,立刻破涕為笑,緊緊抱住父親,哽咽著說:“爹,我就知道您最好了,您一定能幫到他的。”父親寵溺地看著女兒,笑著搖了搖頭:“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
馬婉儀正一臉焦急地跟馬福貴說著杜子琪的事,就在這時,杜子琪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馬婉儀一看到他,眼睛頓時一亮,急忙跑過去,拉住他的手說道:“子琪,你可算回來了!我正跟爹說你的事呢,爹說他會幫你處理貨運公司的事。”
杜子琪聽了,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神色,他看向馬福貴,真誠地說道:“謝謝老闆。”然後轉過頭來看著馬婉儀,眼中滿是溫柔。
接著,杜子琪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一枝嬌豔欲滴的玫瑰花,遞到馬婉儀面前,微笑著說:“婉儀,這是給你的。”馬婉儀驚喜地捂住嘴,臉上泛起一抹紅暈,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杜子琪看著她,輕聲說道:“謝謝你一直這麼關心我,這朵花代表我的心意。”馬婉儀接過玫瑰花,滿心歡喜,嬌嗔地說道:“你呀,總是這麼讓人意外。”
馬福貴看著馬婉儀和杜子琪,微笑著說道:“婉儀呀,爹既然都已經決定要幫杜子琪處理貨運公司的事兒了,那你呀,就真的沒什麼可擔心的嘍。現在,你趕緊和皮爾去把法務所的那些事兒處理妥當。”
馬婉儀的臉上明顯帶著一絲遲疑,她的目光在杜子琪和父親之間來回徘徊,心裡儘管清楚父親一旦承諾就必定會做到,可對杜子琪的牽掛還是讓她有些放不下心來。
但她也深知此刻有更為重要的任務等著自己,於是貝齒輕咬,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爹,我明白了,那我和皮爾這就出發。”馬婉儀的眼眸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可那裡面同時也蘊含著對杜子琪的濃濃不捨與深深牽掛。
杜子琪溫柔地看向馬婉儀,向她投去一個充滿鼓勵的眼神,輕聲細語地說道:“放心去吧,婉儀,我會在這裡靜靜地等你回來。”
馬婉儀聽到杜子琪的話,內心瞬間湧起一股暖流,對著他甜甜地笑了笑,隨後便轉身和皮爾一同離去了。馬福貴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神情恢復了平淡。
當馬福貴面無表情地說出那句“你可以離開了”時,杜子琪的心中瞬間湧起一陣波瀾。
此時,窗外的海風呼嘯著吹過,帶著鹹澀的味道,海浪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岸邊,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響。
杜子琪靜靜地看著馬福貴,那深邃的眼眸彷彿要穿透馬福貴的內心,試圖解讀出這句話背後真正的含義。
房間裡的光線有些昏暗,使得馬福貴的臉龐顯得有些陰晴不定。
杜子琪很清楚,在這詭譎多變的海港,馬福貴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那絕對是經歷了無數次生死考驗,在刀口舔血才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