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自由灣華人區內
傍晚,和盛運輸公司內
“么雞!”
“八餅!”
“哎,糊了!大四喜!”
倉庫二樓的辦公室內,安子,段立還有沈東耀和齊永民四人正在打著麻將。
而他們旁邊,松銘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聽到這邊的喊話後,他也好奇的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不是,你這牌他媽咋打的啊?人家么雞你打雞毛八餅啊?咋的哥們你想吃雞了啊?”
段立指著牌桌上的麻將氣憤的朝安子罵道,而後者頓時也不幹了:“滾犢子,老子想打啥打啥,你他媽管我呢?”
“不是我就操了,你這哪是打牌呢,你這不純喝兄弟血呢嗎?我他媽一天掙點逼錢全他媽交學費了!”
段立十分不情願的掏出兩張美鈔遞給了沈東耀。而安子這時也罵道:“不能打你就滾犢子,跟他媽東耀和永民輸點錢你還罵罵咧咧的,有沒有點素質啊?”
“是啊三哥,我這也輸半天了。我還沒罵東耀呢,你咋還先急眼了呢?”
永民也笑呵呵的說道,這時段立直接看向永民:“你還好意思說呢,你是不是跟著安子在這嚯嚯你三哥呢?這一會兒輸了都快有小一千了,我他媽能不急眼嗎?”
“哈哈哈哈,要我說啊三哥,你就不適合打麻將。你心太急了,要不以後有時間去我賭場,我帶你玩玩百家樂啥的。”
話音落,松銘也笑著說道:“得了吧,你可就別整他了。咱三哥一天掙點錢多不容易啊,你這賭場開業都收多少禮金了。可讓你三哥緩緩吧。”
“你看,這就有個明白人。我他媽天天掙點錢多不容易啊,你說你還可勁嚯嚯我。這他媽不純純打土豪呢嗎?!”
段立剛說完,安子便撇眼罵道:“嗯吶,你一天可不容易了。光他媽躺著就把錢掙了,合計我們還欺負你了唄?”
“哎呦臥槽?!老弟我看你有點不服啊,咋的咱倆出去練練啊?”
段立猛然站起身喊道,而這時安子也笑了:“哥們,你就別吹牛逼了。就你這光體格大粑粑多的選手,你能練明白誰啊?”
“下樓!咱倆下樓!逼樣兒今天我輸點錢都無所謂,但肯定得給你放倒!”
段立有些急眼的剛說完,永民和東耀趕緊攔了一下:“哎呀哎呀,行了三哥,你消停坐著吧。可別練這個練那個了,咱歇著吧。”
段立雖然坐下了,但嘴上依舊沒停:“不是,咋的你哥倆不信啊?你看他那個小體格子,倆腦袋都沒我一個腦袋大呢,他拿啥幹我啊?”
“嗯呢,誰不知道啊。你腦袋大,你腦袋可大了。你長那腦袋的作用就是為了隔開那倆耳朵。”
安子的嘴雖然沒有段立碎,但他一開口就是暴擊。這話一說完,屋裡的幾人頓時樂的合不攏嘴。
“哈哈哈哈哈哈!”
“安哥你形容的太他媽貼切了!可他媽樂死我了!”
沈東耀和齊永民都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就連沙發上的松銘都忍不住了:“行了大立,你就別跟他扯了。安子正兒八經上過兩年學呢,你拿啥跟他對著罵啊?”
話音剛落,段立頓時急眼了:“不是,哥們還能不能處了?不行趕緊jb掰了吧,你們天天咋老埋汰我呢?!”
“明軒還沒在這呢,要是擱以前,他能讓你哭出來。”
安子這時也笑著說道,而段立一說到這裡也想起來了:“對,草泥馬的,明天我就去犯罪。我他媽進去找明軒,你們太jb惡毒了。贏我錢還語言攻擊我,這哥們是乾脆處不下去了。”
“哈哈哈,錢可是東耀贏得,跟我可沒關係嗷!” 齊永民這時也趕緊笑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