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來哥!”
“路上累吧?”
劉浮來順手接過他肩上的蛇皮袋,幫他分擔。
“不累不累…”
“吃過晚飯了麼?”
“我在火車上吃了一桶泡麵。”
劉浮來知道像唐虎這般壯碩如牛的年輕小夥子,一桶泡麵估計就只夠塞牙縫的,於是帶他先去吃了一頓特色燒烤,唐虎一口氣吃了近百串,才拍著肚子,心滿意足地說吃飽了。
劉浮來看他的樣子,竟然和布夏加西亞如出一轍,不由得笑了起來。
“浮來哥,我是不是吃太多了?”唐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
劉浮來知道他誤會了,便解釋道,“沒有,我只是看你吃飽的樣子與布夏加西亞像極了,所以才發笑。”
劉浮來掏出五千塊錢遞給他,唐虎卻直接擺手拒絕,“浮來哥,我有錢。”
“這錢是讓你明天去報考駕照用的。”
“考駕照?”
“我的中醫館現在還沒有開業,正好現在有時間,你先去把駕照考出來,有了駕照也能幫我開開車。”
“這樣呀,那我學。”
唐虎接過錢,並小心謹慎的放到內衣口袋裡。
第二日,付瑩接到了其父親付天擎的電話,意思就是為了感謝劉浮來當年醫治付紫菱的病,想把位於毓秀路的一間三百平的門面房,送與他當作謝禮。
付瑩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在電話裡狠狠地懟了他一頓。
“父親,你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會說出這般侮辱人的話。母親將淩水齋老宅八百萬的拆遷款贈予他,他眼都不眨一下就直接拒絕了,你這是在噁心誰呀。你若沒有誠意,就不要噁心人了。紫菱現在拜浮來為師,跟隨他學習醫術,你們若是不能幫忙,也別幫倒忙,否則休怪女兒跟你翻臉。”
“嘟嘟嘟…”
付天擎還未來得及反駁,付瑩就已經結束通話電話了,聽著電話裡的忙音,他心裡五味雜陳,自己的三個兒女之中,付瑩是最出色的,但卻因為早年喪夫,紫菱又攤上那樣的病,那些年讓她吃了不少的苦,如今終於苦盡甘來。
“我是不是真的看錯了,難道那個劉浮來真有什麼過人之處?”付天擎心裡犯起了嘀咕。
吃早飯的時候,劉浮來把唐虎介紹給墨千羽,墨千羽對這個身高馬大一臉憨厚的少年很有好感,布夏加西亞曾見過唐虎,但由於語言不通,兩人並沒有什麼交流,但再次見面兩人都很開心。
“唐虎,以後你若有什麼急事找不到我,可以找千羽,知道麼?”
“知道了,浮來哥!”
吃過早飯,劉浮來想去玉石大會再轉轉,墨千羽本來也想陪他一起去,卻被他婉拒了,一來墨千羽對賭石並不感興趣,二來她的手腕受傷了,雖不是什麼大傷,但在這炎炎夏日,容易出汗,對傷口的恢復不利,於是便讓她留在酒店休息,並讓布夏加西亞留下陪她,唐虎則是去外面找駕校報名學習駕駛了。
九點一刻,劉浮來打車來到了國際會展中心,下了車直奔半賭區。
他找了一個沒人的展臺,指尖自然地觸控到玉石裸露在外的部分,運轉功法,聚氣於指尖之上,悄悄的感受其中的呼吸感,感受完之後,還學著其他人看玉石的樣子用強光手電照去探查毛料的透光度,倒是唬住了一些人。
幾番探查下來,他發現這玉石毛料的坑真的很深,有些天窗冒綠的毛料,其實裡面的並沒有多少玉肉,有些天窗一般的毛料反而裡面玉肉豐厚。
一圈逛下來,劉浮來並沒有找到一塊讓自己心動的玉石,正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個熟人,孟玉樓。
兩人見面,誰都沒正眼瞧對方,各自冷哼一聲,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