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浮來、布夏加西亞與唐虎一起來到村口,趕驢車的大爺早已等候在那,看見劉浮來朝自己這邊走來,高興地站起來拼命地揮舞著雙手。
“大爺,有勞了。”劉浮來走上前,熱情的與之打招呼。
“嗨,您客氣了。”
大爺這次回去不僅把驢餵飽了,而且還不知從哪搞了兩個蒲團放在車上,方便劉浮來與布夏加西亞坐,算是很有商業頭腦了。
“老闆,怎麼說?”大爺等劉浮來等人上了驢車之後,一揚長鞭,說道。
“回我們來的地方。二百塊,您加點緊。”
大爺一聽又是二百,高興得嘴都咧到後腦勺了,手裡長鞭更是一個勁的揮舞,鞭響連連,宛如鞭炮一般。
一路狂奔,又是二十里,把毛驢累得都口吐白沫了。
下了驢車,劉浮來大方地遞給大爺二百元,並打趣道,“大爺,今天您這毛驢可是大功臣呀。”
“那必須的,等回去我替他拉磨。”大爺開心的將錢揣入兜裡。
“哈哈…”
劉浮來等人告別了大爺,便直接上了停在路邊的小汽車,一路朝著鎮政府而去。在車上,劉浮來給秦朗打了一個電話,將唐龍的事情給他說了,讓他查一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畢竟以秦朗的身份,查這件事情更加方便,而且他也想通唐龍這件事,敲打他們,唐龍這樣的烈士都有人敢瞞報謊報,他真的不敢相信還會有多少烈士沒有得到應有的禮遇。
秦朗聽說了唐龍的事情,心裡也是滿腔怒火,他是知道內情的,是知道豪豬是怎樣壯烈犧牲的,這樣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兄弟犧牲了,竟然還要被潑髒水,他如何能忍。
唐龍是武校出身,加入武神殿之後,便像劉浮來一般參了軍,作為掩飾身份,他所在的軍區正好在自己父親秦舒培的D軍區,所以他直接撥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秦朗,找我什麼事?”秦舒培開門見山地說道。
“你們部隊前段時間犧牲了一名叫唐龍的戰士,您認識麼?”秦朗語氣裡夾槍帶棒,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不認識!”秦舒培沒好氣地回懟。
“您怎麼不認識呢?”
“兒子呀,你老子是D軍區的司令,手下幾萬人,我哪能都認識呀。”
秦舒培所言不假,但他也沒有完全說實話,他雖然不認識唐龍,但也聽說過他,畢竟和平年代,一個軍區每年能有幾個烈士呢。
秦朗知道自己剛才的語氣惹到自己老爺子了,連忙道歉,舔著臉,笑嘻嘻地賠笑道,“爸,爸…對不起,剛才我態度不好,還請您海涵,海涵。”
“行了,直說吧,什麼事?”秦舒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打電話,也不會無緣無故提起唐龍。
“唐龍是你們軍區的烈士麼?”
“是呀,他的表彰儀式我還參加了呢。”秦舒培說道。
“那我告訴您一件事情,您自己掂量吧。”
“跟你老子這麼講話,你是越來越有出席了。”秦舒培見兒子今天跟自己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心裡就有些不爽。
“我的一個戰友去唐龍老家探望,剛才給我來電話了,說當地政府給唐龍家的說法唐龍死於意外,而且還是逃兵。”
“什麼?!”秦舒培氣得直接站起身來。
“爸,那可是您的兵,您自己看著辦吧。”
“情況屬實麼?”秦舒培再次向自己兒子確認道。
“絕對屬實,您若出手晚了,可就被動了,我那個戰友已經找當地政府核實情況了。”秦朗說完便結束通話電話。
秦舒培知道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必定會給部隊帶了極其惡劣的影響,甚至還會影響軍區與當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