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樂正、塗圖、塗云溪與劉浮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跟苗金輝他們打了聲招呼,便率先向著閻王谷走去。
苗金輝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喃喃道,“劉浮來這個名字我好像在那聽過,但是…現在有些想不起來了。”
苗金輝雖然第一次見劉浮來,但是他了解塗樂正、塗圖與塗云溪,他們是塗水寨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在整個十八寨,能讓他們如此恭敬的同齡人,屈指可數,所以也加劇了他對劉浮來的好奇。
“那個劉浮來我之前在c市見過一面,也是大山裡長大的孩子,後來去當了幾年特種兵,今年因為戰場違反軍紀,被開除軍籍,現在在c市開了一家中醫館,聽說口碑不錯,醫術也很好,付瑩的女兒付紫菱的心疾之症就是他給治好的,而且盧行舟院長對他也是推崇備至。”
“啪!”
苗金輝一拍腦門,恍然說道,“我說這個劉浮來的名字為何如此耳熟呢,他就是金鳳的那個同學,金鳳現在就在他的醫館打工,上次十一金鳳回家的時候,經常提及他的名字,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前段時間,我聽說樂正在山中採藥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傷了,導致中毒,危在旦夕,十八寨的醫師都束手無策,後來還是我家老祖指點他,讓他去找劉浮來看診的,看來就是這劉浮來解了塗樂正的毒,所以樂正才會對他恭敬有加。”
“應該沒錯了。”楊彬彬附和道。
孟玉樓聽著楊彬彬與苗金輝談論劉浮來,對他還讚譽有加的樣子,心中對劉浮來的恨意莫名增加了幾分,牙齦都咬得咯咯作響,眼神裡更是迸發出炙熱的怒火,彷彿要將劉浮來直接燒為灰燼,才能一解他心頭之恨。
孟玉榕看著孟玉樓的嘴臉,也只能搖頭嘆息,她現在都後悔帶著自己這個哥哥一起前來了,而且她已經預感到這次大山尋藥估計不會太平。
“好了,我們收拾一下,也儘快出發吧。前方就是閻王谷,穿過閻王谷就是骷髏沼澤,若是我們運氣好,就能找到我們要找的千機草。”苗金輝一邊收拾自己的行囊,一邊催促其他人。
劉浮來他們離開宿地之後,直奔閻王谷,塗云溪一馬當先,在山間宛如靈巧的麋鹿一般,奔跑跳躍,劉浮來、塗樂正與塗圖緊隨其後。
如此這般,狂奔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終於來到了閻王谷的入口。
塗樂正站在谷口,手扶著一棵大樹大口的喘息,塗圖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頭上的汗珠噼裡啪啦往下掉,劉浮來與塗云溪情況好一些,但也是喘息急促。
“云溪姐,你速度也太快了吧,這剛起床你就來了個十公里奔襲呀。”塗圖坐在地上,心裡難免有些抱怨。
“我也不想呀,但是苗金輝他們帶來的那幾個人之中有一個武尊境的巔峰,最重要的是其中有人跟劉浮來有過節,所以我們必須與他們拉開距離,免得起衝突。”
“啊?!”
塗圖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一雙眼睛滴哩咕嚕亂轉,看著劉浮來好奇地問道,“浮來哥,你跟那個老頭有什麼過節呀?”
“其實,跟我有過節的不是那個武尊境的老頭,而是那老頭身邊的年輕人,他叫孟玉樓,京都孟家的二公子。因為他屢次三番騷擾我女朋友,讓我教訓了一次,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挺記仇,一直讓人找我麻煩,孟家在京都勢力龐大,我惹不起只能跑到c市來避禍,沒想到他竟然帶著一個武尊境的強者追了過來,對我不依不饒。”劉浮來說得委屈吧啦,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
塗圖與塗樂正聽了劉浮來的講述,皆是義憤填膺,替劉浮來鳴不平,但塗云溪卻對劉浮來的講述半信半疑,因為昨晚她與劉浮來的交談,讓她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絕對不簡單,面對一名武尊境巔峰的強者,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