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趕緊回去吧,現在可不是一個好機會。”
“機不可失,哪有那麼多機會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了唄。”一道玩味的聲音忽然從黑暗中響起,縣令緩緩走了出來笑道,“要麼怎麼說人家大家族的人就是明事理,識時務者為俊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我跟你拼了!”見到事情暴露,縣尉直接撲向了縣令。
縣令身後忽然閃出兩個壯漢一把將撲過來的縣尉架住,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揍。
無視了縣尉哀嚎和求饒的聲音,縣令來到馬銘身前說道:“那個典韋到底在什麼地方。”
“我說了,典將軍會在南城偷城。”馬銘很是煩躁,忽然像是想到什麼,笑道,“哈哈哈……你不會不相信我的話吧?你不會真的派人去搜了其他方向吧?哈哈哈……這就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哼!”當面被揭開傷疤,縣令的臉色非常難看。
他不再理會馬銘,而是將所有的怒火都灑向了縣尉:“說!印信在什麼地方?”
“你殺了我吧,我死都不會告訴你的!”
“死?不,你不會想死的,你要是想死早就死了。”縣令走過去,滿臉邪惡地說道,“說吧,不然我就讓人去睡你的夫人,打你的孩子,折磨你的父母。我不僅不會殺了你,還會讓親眼看著自己的名聲被毀,讓你揹負一輩子不屬於你的罵名。”
,!
“狗賊,你不得好死!”
“說不說?”
“不得好死啊,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打,打到他說為止。”縣令對手下下達了命令,他已經沒有耐心了。
馬銘看著這一切心中有些感嘆,他沒有同意縣尉的計劃不是因為他察覺到了縣令到來,而是他根本信不過縣尉,因為縣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什麼被陷害的過程頗為曲折?在他看來一點兒都不曲折,無非是貪了些什麼不該貪的東西被抓住了把柄而已,聽著確實很厲害,可以這個縣令的才能能做出什麼厲害的局?
以至於馬銘根本不同情這個縣尉,也不覺得這是個機會。
不過縣尉死扛著倒是讓他有些刮目相看,別管印信是不是他最後的保命手段,至少這份隱忍還是很不錯的。
別人都將他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了,他卻只是大聲叫罵,不得不說不要臉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縣令的情緒卻愈發的焦躁。
亥時已經到了,並沒有人來向他彙報什麼地方遭到了襲擊。
他的手下已經停止了毆打縣尉,畢竟縣尉已經奄奄一息,再打下去可能就要死了。
大牢裡一片寂靜,只能聽到火苗微弱的跳動聲以及縣尉那不自覺的哼哼。
這是最漫長的一個時辰,縣令既希望典韋前來襲擊,又不希望典韋來。
典韋來了就證明使團那些人還在附近,他就有機會一網打盡,可同時也要冒著被典韋幹掉的風險,他心裡其實還是挺虛的。
眼看著亥時就要過去,縣令的神情越來越緊張,手不由自主按在劍柄上,準備隨時結果眼前這兩個囚犯,想要給自己拉上一個墊背的。
忽然,一名士卒急匆匆跑過來對縣令說道:“縣令,城外來人了。”
“典韋來了?他好大的膽子,竟然這麼明晃晃的來了?”縣令滿眼不可置信。
馬銘聞言也嚇了一跳,他和典韋約定的是偷城,偷城是這麼可偷法嗎?
然而士卒卻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是,是鄴城來人了。”
“怎麼可能!”縣令驚撥出聲。
做賊心虛之下他竟然嚇得差點跌倒在地。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