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急切。
不一會兒,從白文彪的衣袋裡,她搜出了一枚印章。
伍子手拿印章,小心翼翼地拉開房門,而後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她一路提心吊膽,生怕弄出半點聲響驚醒了旁人,終於來到了島田面前。
舞子壓低聲音說道:“島田君,印章東西拿到手了。”
稻田迫不及待地說道:“快,給我!”
舞子連忙把印章遞給島田,島田接過印章,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隨後,島田拿著印章在擬好的轉讓合同上蓋了章。
舞子對他說道:“島田先生,有了這個,咱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兒。”
島田哈哈大笑,他對舞子說:“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好好陪好白少爺。”
五子微笑著點頭,讓島田放心。
江北貨運公司,衛雄武正把近期整理的情報彙報給杜子琪。
“杜先生,這幾天白文彪一直在跟一個人頻繁接觸,我側面探聽到這個人是三島會社董事長的助理,名叫島田。”
杜子琪聽到衛雄武的彙報,微微皺了皺眉,他沒想到白家居然與日本人勾結在一起。
他對衛雄武說道:“雄武,密切注意白家的動向,記住,不要輕舉妄動,千萬不要暴露自己。”
杜子琪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自言自語道:“白家這是在玩火,可不能讓他們壞了大局。”
衛雄武看著杜子琪焦慮的模樣,說道:“杜先生,那咱們接下來該如何打算?”
杜子琪手裡緊緊攥著從賭坊贏回的白家房契,雙眼凝視著那張薄薄的紙張,眉頭緊鎖,神情嚴肅。
他緩緩走到書桌前,將房契輕輕放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傾,雙手撐住桌沿。
他的目光深邃而專注,彷彿要透過這張房契看穿白家背後的陰謀。杜子琪抿著嘴唇,嘴角微微下沉,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透露出他內心的凝重。
片刻之後,他的眼神突然一亮,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絲曙光。
原本緊繃的臉部線條漸漸放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杜子琪深吸一口氣,直起身子,雙手背在身後,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中的計劃逐漸成形。
杜子琪迅速拿出紙筆,眼神專注而急切,手中的筆在紙上飛速遊走,不一會兒就寫了幾行字。
他停下筆,輕輕吹了吹紙上未乾的墨跡,然後將紙條仔細地摺好裝進信封。
杜子琪抬起頭,看向魏雄武,神情嚴肅地說道:“雄武,把這個封信交給王福山,他會知道怎麼做。”
衛雄武鄭重地點點頭,應聲道:“杜先生,你放心吧,我馬上把這件事辦妥。”
杜子琪拍了拍衛雄武的肩膀,目光中充滿了信任和期待:“辛苦你了,快去快回。”
衛雄武一路小跑著來到王福山的家。
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後敲了敲門。
片刻之後,門“吱呀”一聲開了,王富山出現在門口。
“王先生,這是杜先生讓我轉交給您的信。”衛雄武說著,雙手將手中的信封遞向王福山,同時大口喘著粗氣,“
他說您只要看了信,就明白該怎麼做了。”
“好的,我知道了。”
王富山微笑著點了點頭,望著魏雄武遠去的背影。
他關上門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想要看看信中的內容。
王富山看完杜子琪的信後,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冷意。他緊咬著牙關,腮幫子微微鼓起,雙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
緊接著,他馬上拿起桌上的電話,快速地撥出了一串號碼。電話那頭嘟嘟響了幾聲後接通,王福山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