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那假扮的“林娜”在牢房中就“奄奄一息”了。
她臉色烏黑,身體劇烈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嚥下最後一口氣。
牢房裡的其他犯人都驚恐地看著這一幕,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馬義得知訊息後,匆匆趕來,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假“林娜”,他面無表情,但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獄醫也很快趕到,一番檢查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宣佈了她的死亡。
馬義站在一旁,眼神冷漠,在獄醫開具了死亡證明後,他拿起那份證明,轉身回到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馬義開啟林娜的檔案,鄭重地在上面加上了備註:死亡。做完這一切後,他靠在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地方,林娜 正滿心歡喜地等待著。許耀武已經命人為她做好了戶籍登記,現在她正式成為了Luna。
她對著鏡子,仔細端詳著自己的新身份,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她深知,從現在起,她將以全新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
“鈴……鈴,我是林娜。”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杜子琪的聲音:“喂,林娜,怎麼了?”
“杜大公子,我打電話是來感謝你的,謝謝你為我洗白了身份呀。”
杜子琪在那頭輕笑一聲,說道:“哈哈,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林娜接著說:“對了,杜少爺,我已經讓人給文勝的屍體作了鑑定,文勝是心臟病發作,與白文彪沒關係呢,許耀武已經簽發了釋放書。”
電話那頭的杜子琪語氣平靜:“林娜,聽我說,白文彪出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我也參與了,你就說這一切都是明月找你幫的忙。”
林娜一聽,調侃道:“喲,杜少爺,你這是對劉明月舊情未了呀,這麼費心費力地為她遮掩,還把功勞都推到她身上,你就這麼想讓白家對她另眼相待呀。你這麼用心良苦,小心馬婉儀小姐知道了收拾你哦。”
“林娜,你就別打趣我了,這事兒真的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錯。”
林娜笑意盈盈,拖長了聲音說:“好好好,我知道啦,杜大公子,我會按照你說的做的啦。”
巡捕房內,一名巡捕拿著許耀武簽發的釋放書,面無表情地走向關押白文彪的牢房。
牢房的門被開啟,白文彪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臉上滿是囂張的神色。
他昂著頭,用手指著巡捕,大聲吼道:“哼,知道嗎?怎麼把白爺我抓進來的,就得怎麼把白爺我請回去!”
說著,還用力地甩了甩袖子。
到了巡捕房門口,白家老爺白啟山一臉嚴肅地站在那裡,身後跟著一眾下人。
劉海山、白曼萍和劉明月一家也都在外面等候著。
白文彪大踏步地走出來,看到眾人,更是得意忘形。他仰起頭,張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都來迎接我啊!”
劉明月看到他那副嘴臉,厭惡地皺起眉頭,扭過頭去不想看他。
劉海山見白文彪已經獲釋,立刻走上前去,對白啟山說道:“白老爺,現在文彪也出來了,您該兌現幫助我解決經營危機的承諾了吧。”
白文彪一聽,猛地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劉海山,嗤笑道:“劉海山,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能出來那是我爹在使勁,你們劉家算個屁!許耀武能給劉明月面子,那是他怕我們白家!”
說著,他還故意挑釁地朝劉海山走近幾步,眼神中滿是不屑和張狂。
劉海山聽到白文彪那囂張的話語,氣得臉色鐵青,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指著白文彪,怒聲說道:“白文彪,我怎麼說都是你的長輩,而且明月和你還有婚約在身,你怎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