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
袁熙的話當下讓袁尚心驚,他當下忍不住追問道:“二哥,那我們該怎麼辦呢?要不我們去投奔鮮卑人的大人素利?”
“素利和我們沒有交往,他會為了我們兩個人得罪強大的漢朝嗎?”袁熙當下否定了。
袁尚想了一下,然後說道:“要不我們去投奔軻比能?他應該會收留我們的。”
“別傻了,軻比能那是什麼人?他這樣的人更不可能會為了我們得罪林若,要知道林若早就想要攻擊他的部落了,正愁找不到機會,我們這一去就給林若機會攻擊他了,他會那麼傻收留我們嗎?”袁熙又一次否定了。
袁尚著急了,他當下站起身來,很不安地說道:“二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
這個時候,一個人出聲了。
“殺了蹋頓,將他的人頭獻給公孫康,公孫康應該會收留你們兄弟二人的。”
聽到這個訊息,袁熙、袁尚兩個人同時倒吸一口冷氣,回頭看去,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閻柔,他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兄弟二人身後的大石頭邊上了。
閻柔是這兄弟二人,在烏桓當中的朋友,也算得上是唯一信任的人了,因為對方也是漢人,而且當年他奉命出使袁紹的時候,還曾經得到過這對兄弟的幫助,所以在袁尚兄弟二人流落到烏桓的時候,這個人也在時不時幫他們一把。
不過殺掉蹋頓,然後將他的人頭送給公孫康,這似乎有些過了。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那可是死定了。
“怎麼?你們兄弟怕了?”閻柔冷笑地說道,“你們既然怕了,那當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好了。”
“先生,你為什麼要幫我們?”這個時候袁熙很不明白地看向閻柔問道。很顯然閻柔說的卻是一個辦法。
閻柔看向袁家兄弟二人說道:“我只是告訴你們唯一的生路,至於做不做,那是你們的事情了。不過這個辦法雖然是你們唯一的生路,可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後,你們以後和烏桓人那可是有不共戴天的血仇了。到時候,你們的麻煩也會不斷而來。”
袁尚說道:“多謝先生。還請先生為我們謀劃!”
袁熙疑惑地看向閻柔,這廝打的是什麼主意他還不知道嗎?可是該死的是,他的主意剛好和林若給他的迷信的命令是一樣的。
“你懷疑我?”閻柔看到袁熙那疑惑的表情,然後冷笑地說道。
袁熙反問道:“先生可是蹋頓最寵信的人。我不該懷疑先生嗎?”
閻柔冷笑地說道:“如果他聽我的話的話,他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我閻柔不是愚忠不化的人,況且我也是一個漢人。我的父母都是死在外族的手裡,我這些年在外族所作一切,不過是為了保命罷了。”
聽到閻柔這話,袁熙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主意,不過這確實是我們兄弟的唯一的出路,我只能信你一次了。反正信你,或者還有活的機會,不信你,可能連活的機會都沒有了。”
“聰明人。”閻柔當下笑著說道。
他當下招呼著這兄弟二人圍坐了下來,然後在兄弟二人的耳邊耳語了一番,聽得這兄弟二人心驚肉跳。
是夜,竟然下起了傾盆大雨。
閃電劃破夜空,一剎那,整個夜空彷彿置身在白晝。一個烏桓計程車兵藉著閃電,突然間看到了有一群面帶猙獰的面具,手裡拿著武器的人殺了進來。
接著雨水的沖刷,藉著閃電的光芒,這群人很快就闖進了軍營裡。
這個軍營裡的蹋頓的私人護衛員,而今天本該是一萬人守衛的軍營,已經被閻柔用不同的理由支開了,只剩下了三百人不到。
轟隆隆,一陣閃電打下來。
蹋頓只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