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日落,又是新的一天,應天府的菜市口圍滿了人,總有些閒的蛋疼的人愛看熱鬧。
李偉到日上三竿才姍姍來遲,刑部的一個主事官早就等在那了。
“李大人,你可算是來了,趕緊入座吧。”
見李偉到了,那主事趕緊起身道。
李偉就隨他的指引,坐在了監斬官的主位上,其他的事不用他操心,那主事就吩咐人把人犯押了上來,然後就是將其罪行公之於眾,驗明正身,宣佈斬首。
等這些程式完成之後,那主事官才對李偉道:“李大人,可以斬了。”
李偉答應一聲,臉色有些難看,從筒子裡抽出令牌就扔了出去,隨後扭頭看向別處。
劊子手撿起令牌,就去執行了。
隨著一聲慘叫過後,圍觀的人群紛紛開始起鬨叫好,仵作簡單確認下犯人確已死亡。
當然簡單了頭都掉了!
砍頭也是個手藝活,最好的是一刀下去人死透了,但頭還沒完全掉下來,這樣也算留個全屍,次點的乾淨利落把頭砍下來,犯人也不用受太大痛苦,最次的就是連剁好幾刀才死的,那樣犯人可就遭老罪了。
“大人,行刑完畢,火籤請您收回。”
劊子手砍完了人,要將令牌交還過。
李偉鬆了口氣,就轉回頭來去接,剛把令牌接過來,順著目光就看到不遠處的無頭屍身,遍地是血!
我x……
李偉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大人,大人……”
在場眾人紛紛臉色大變,刑部主事連忙上前檢視,見到李偉氣息平穩,只是暈了過去,這才鬆了口氣,隨後臉上又升起不屑。
片刻後,李偉悠悠轉醒,顧不上旁邊主事眼中的嘲諷,就連忙臉色難看的離開了現場。
宮裡,朱元璋聽到彙報後哈哈大笑,讓一旁的朱標看的莫名其妙。
李偉自入朝以來的事情他也都知道,說這個李偉是個寵臣吧,父皇一直在給他挖坑,還時不時就來一頓毒打,但要說他不是吧,以李偉做的那些行為舉止,擱在別人身上早被砍了。
“父皇,你為何對這個李偉如此……特殊?”
不懂就問,不吵架的時候親爹對他還是很親的,不用拐彎抹角。
“哼,這個李偉吧,是挺特殊的,以後你就懂了。”
有些事一言兩語的他也解釋不清楚,現在電腦也沒電了,看起來就是個做工精巧的黑板子,拿出也沒用。
朱標點頭稱是,隨後又問道:“父皇,胡惟庸的案子刑部那邊審理的也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結案了?”
“不急,胡惟庸雖然死了,可他是有用的,哼,咱知道那些人著急著讓咱處決胡惟庸就是要撇清自己的關係,不過要是他們以為胡惟庸一死咱們就查不到他們頭上了,那他們就錯了!”
朱標心中一懍,他知道父皇的脾氣,這還是要大開殺的節奏。
“父皇,而今大明正值用人之際,兒臣以為還是應該儘快結案,不宜再牽連下去了!”
朱元璋有些不悅道:“標兒,咱教給你治國要仁,但是仁不是仁弱,你不要被那些文官的仁義道德給騙了!”
“行了,此事咱自有安排,你下去吧。”
朱元璋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直接道。他真的後悔當初讓宋濂教導他這個太子了!
在他看來,為君者的仁慈是留給百姓的,不是給這個臣子的!
朱標無奈只能退下,他知道就算堅持下去也不過是又是一場爭吵而已。
李偉回到家之後,一夜沒睡好,於是第二天又沒去上早朝。
不過早朝沒上,文淵閣他還是去了的,這次朱元璋也不跟他廢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