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守愚哈哈一笑,接著一根尺餘的木棍便是出現在了呂守愚的手中,這根木棍都已經是泛黃,很顯然呂守愚也是一直都在使用。
這樣的武器餘長卿可是很少見到的,當即有心詢問,不過呂守愚卻是說道:“小道士,此乃是當初本大師拜在老和尚門下的時候,老和尚送給我敲木魚的。原是一根頑木,只是用得久了,到底還是有了幾分模樣了。我佛不說修,而是講究悟,可是對於我來說,我一直都認為還是要修,只是這樣一來,老和尚一直便是說我沒有太大的慧根,未來或許不會成就太高。”
餘長卿對於佛家的事情所知不多,不過他到底還是遍閱道藏,當即笑道:“自然需要悟,不過卻也是需要修。只是,童休大師畢竟不是一般人,或許他的說法更對吧!小和尚,不用廢話,出手吧,快些將這裡的事情解決。”
“好說,小道士,小心田前輩,那可不是一般的人。”
餘長卿跟田宇晉交手這麼久,當然是知道田宇晉的強大,當即便是說道:“我知道,你快些將那曹氏三兄弟收拾了,我們一同對付田老爺子。”
“小道士,你這是怕了嗎?”
餘長卿哪裡知道什麼是怕,強烈的求勝之心讓餘長卿淡然一笑,道:“小和尚,這樣吧,便是看誰到底可以儘快拿下對方。白義,走!駕!”
見到這邊已經動手了,田宇晉便是朗聲道:“你們三人萬不可大意,呂大師可是童休大師的高足,實力十分強大,要是大義的話,那就是在找死。”
曹龍虎聞言可是有些不滿了,當即冷哼道:“哼,田老爺子,你快些將小道士收拾了, 你連一個青羊宮小道士都是收拾不了,傳出去可是有傷你的名聲。”
“哼!”
餘長卿的白義朝著田宇晉便是狂奔而去,待得靠近了田宇晉,隨即便是高高躍起,手中的長劍一舞,劍光閃爍之間已經是朝著田宇晉攻了過去。田宇晉見狀,便是以雙槍應對,剎那間,數招已過,而餘長卿這一次將道虛劍法施展到了極致,幾招之後,長劍在田宇晉的手臂衣服之上留下了一道口子。
餘長卿到底還是不想真的跟田宇晉分出生死,留下了一條口子之後,身形一動,飛射到了白衣身上,隨後長劍朝著田宇晉一指,道:“田老爺子,到底還是年輕的我勝過了田老爺子的年長,是餘長卿佔了便宜了,田老爺子,如何,你該罷手了吧!”
田宇晉倒是沒有想到餘長卿居然能夠將道虛劍法修行到這樣的程度,想當初凌道虛可是一個狂道士,“天道虛而我道不虛”的凌道虛到底還是留下了這套道虛劍法。
“真是沒有想到餘道長你居然是將道虛劍法修行到了這樣的地步,看樣子凌道虛就在青羊宮到底還不是一件傳聞逸事,而是確有其事。如此說來,當初王奇陽道長闖蕩江湖,到底還是為了凌道虛了。”
餘長卿不知可否,而是笑道:“田老爺子,當初王道長跟你的那一戰,也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彼此試試手而已,大戰之後,還誰都佩服對方,這就是江湖高手的見識了。你也應該知道,當今天下大亂,無數武功好手趁機燒殺淫掠,實在是死有餘辜,你田老爺子可不是這樣的人,眼下卻也是捲入到其中,真是不知道你到底為了什麼!田老爺子,聽我一句勸,便是離開吧,好好帶帶自己的徒弟,保護一方百姓,你將會成為一方神明的,而要是偏偏捲進去,到時候只怕是死無葬身之地。”
“晚了,太晚了,若是早些聽到餘道長這些話,老夫或許還有回頭的餘地,可是眼下的話,老夫卻也是隻好一條路走到黑了。”
田宇晉苦笑著搖搖頭,隨後眼睛之中迸發出殺意,看向了餘長卿,這才恨恨地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老夫活了這麼久,享過不少福,也是造過不少孽,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年紀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