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四處找到不到柳振飛,氣的直跺腳,心裡埋怨著:一會找不到這個,一會找不到那個,真是的!
遠遠的,樊新和慧能閒聊著走了過來,看見柳依依正在生氣,慧能奇怪的問道:“柳姑娘,又在和誰生氣?”
柳依依瞪了樊新一眼,才緩和了目光看著慧能。
“這會兒比試已經結束,卻是找不到爹爹!”
“哈哈哈!小孩子一般,找爹爹!”玄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調皮的回了一句。
柳依依看見玄濟,心裡便有了怒氣,粉面都變得緋紅。
“哪裡來的烏鴉叫,讓人不舒服。”
玄濟聽柳依依這麼說話,也不尷尬,仍是一臉微笑。
“柳師叔在中殿,和幾個掌門師父在議事,本來專門告訴你的,卻是不領情,還說烏鴉叫,哼!”
樊新急忙上前把玄濟拉到一邊。
“玄濟師兄,依依本來心情就不好,你就不要逗她了。”
在中殿客堂裡,三個掌門人敲定了伏魔大會的具體事宜,柳振飛心裡也記掛著柳依依,便起身告辭。
“道宗師兄,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柳振飛就先告退了!”
道宗嚴肅著臉色,用手示意柳振飛坐下。
“柳師兄,先不著急,還有一件事情,要向柳師兄請教。”
一時間,客堂裡寂靜了好一會,大家彷彿都難以開口。
還是柳振飛打破了沉寂。
“道宗師兄,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
這時,圓智冷冷的說:“柳莊主,這次天驕大會,你門下有個弟子叫樊新。據擂臺長老所言,他的道法,有魔教邪功,不知柳師兄對你這位弟子,瞭解多少?”
柳振飛一驚,難道樊新用了無名谷的道法,被長老看出來了?他腦子迅速的轉動著。
“圓智師兄,怎麼可能,樊新是我一手帶大,一直在我莊上修煉,怎麼可能有邪派道法?”
道宗睜開微閉的雙眼。
“會不會他因為什麼事情,出了莊子,誤入魔教呢?”
圓智一臉冷霜道:“只怕是魔教的臥底。”
柳振飛也有點生氣,問道:“我就想知道,長老是如何看出,樊新用的是邪派道法?”
圓智仍舊一臉寒霜。
“他的道法,黑霧騰騰,妖氣瀰漫,明明是邪派道法,難道柳莊主看不出來?”
柳振飛激動的站了起來,哼了一聲。
“圓智師兄,發點黑霧就是妖氣,有點紅絲便是魔教。這麼說,我要是臉上不小心有了黑印,難道也要把我當做魔教之人斬殺?”
道宗皺了皺眉,說道:“柳莊主,冷靜說話,好好的說自己是妖人!”
柳振飛氣憤的甩過頭,不再說話。
道宗慈目道:“今天我們只是商議,樊新用的道法,令人生疑,第二輪他有主動放棄,柳莊主不覺得很奇怪嗎?”
柳振飛越聽越怒,在這天驕大會之上,別人的弟子都不說,偏偏針對他定海山莊。他越想越生氣,冷冷道。
“道宗師兄,你欲如何?”
道宗忽而大聲說道:“柳莊主,此事卻又古怪,叫你來只是問問,也是為你定海山莊著想!”
柳振飛這才坐了下來,沉默了好一會,想起了一件事。
“我想起了一件事,小女和樊新經常在後山練功,有一日不慎跌入深淵,在一個山洞,偶遇魔尊化身石像,傳給了樊新一些口訣,也許與這件事有關係!”
道宗哦了一聲,眼睛看著遠方,似乎想起了難以忘記的事情。
“幾百年前,世間魔教猖獗,魔尊是一個魔教的掌主,他的道法惡毒至極,可以吸人魂魄,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