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象徵上,讓他痛得滿地打滾,才可能稍微減低她的怒氣。她很少這麼憤怒,長年以來的自制,在遇見他的時候就崩毀了,他就是有辦法用最驚人的方法嚇她,之後又以那邪魅的微笑安撫她。
“怎麼了?還在生氣嗎?”渥夫嘆了一口氣,銳利的目光往下看去,盯著已經全身冒著冷汗,顫抖得幾乎要昏倒的殺手。“這樣吧!你要是無法消氣,不能忍受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看見你的裸體,那麼為了捍衛你的名節,我替你挖掉這個男人的眼睛吧!”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捍衛我的名節?我的名節就是毀在你手上的,要是看見我的裸體就必須挖出雙眼,那麼你是不是也該把那罪魁禍首給剁了?”唐心冷笑一聲,睨視著他下半身。
“要我剁是沒問題,我是怕你之後傷心寂寞,我沒有辦法‘安慰’你。”他笑著回答,挑起眉頭欣賞著她憤怒時的表情。
“不要……不要殺我……”殺手掙扎著說道,再一次悲觀地發現,他們根本就忙於爭吵,沒有時間分神聽他在說些什麼。不論是先前的威脅,還是如今的求饒,這對男女根本就沒聽進去半句。
“你太吵了。”渥夫淡淡地說道,伸腳輕輕一踏,精準地踏在殺手已經疼得有如火燒的脫臼處。對方哀鳴一聲,承受不住這樣劇烈的疼痛,兩眼一翻地昏了過去。
唐心用力咬著唇,之後轉身走入房間裡。她的心還跳得很快,先前看見他被威脅、有著生命危險時,那種巨大的恐懼,以及即將失去他的慌亂,至今還在她的身體裡竄動,難受得讓她無法呼吸。
她所感受到的危險,不是在於殺手找上門來的威脅,而是在那生死關頭的瞬間,看出自己竟然那麼在乎他。
她原本還沉溺在他懷裡,自欺欺人地以為在事情結束後,就可以兩不相欠地離開。但是她的心已經淪落得那麼深了,事到如今,她甚至沒有把握,最後是不是真的能夠戒除對他的著迷?她會不會假戲真作,真的迷上渥夫,之後甚至決定不顧一切的跟他同居?
她原本都計算得好好的,事情應該都照著她的計劃進行才對,可為什麼會演變成現在的局面?她的手在顫抖,慌亂地撫著胸口,感受激烈的心跳,因為明白自己對他深切的迷戀而恐懼。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了結。她已經沒有辦法等到他們之間的契約結束,如果放任這種日子繼續下去,她實在沒有把握,最後是不是真能夠離開他?
唐心麻木地穿起衣服,連連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終於還是到了這個時候,事情終究必須有個了結。她實在對這種情況感到恐懼與不安,她習慣了恣意妄為,習慣了我行我素,卻在最沒有防備的時刻裡,讓他進駐到她的心裡。她在乎他的程度,深到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安。
“怎麼了?嚇到你了?”渥夫緩緩走了進來,張開雙臂,從她後方緊緊地擁抱她,將她嬌小的身軀完全擁入懷中。他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雙手也不規矩地滑進她的衣衫裡。“剛剛被打斷的,我現在來補償你。”他誘惑地低語著,邪魅地在她耳畔笑著。
她纖細的腰一扭,奮力掙脫出他的懷抱。她強迫自己保持冷漠的表情,清澈的眼睜筆直地看著他,在看見他俊美邪魅的臉龐時,心裡竟然有一絲的不捨與難過。
“不要碰我。”她堅決地搖搖頭,緩慢地深呼吸,好凝聚快刀斬亂麻的勇氣。
已經沒有時間再遲疑了,只要拖延上一分,她的心就更陷落一分。她的自尊與理智,讓她無法接受自己愛戀上一個牛郎的事實。她太習慣自我控制,也太習慣為所欲為,這樣深切地在乎一個男人的感覺徹底嚇壞她了。
“小暴君,這恐怕很難,或許直到時間的盡頭,我都沒有辦法不碰你。我們會有一輩子的時間,我能夠愛你到地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