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馳覺得似乎是缺了點什麼,剛才扎鹿角的時候還有點調調,怎麼正式割的時候這麼草率呢。
老徐一臉懵,望著章馳問道:“還要什麼?”
“沒事,沒事,你割吧,我這邊還想著你能有什麼好東西,我沒見過的東西割鹿角,誰知道你直接拿出一把線鋸來!”
章馳略有點小失望。
“這玩意才快,以前那種小鋸子,人累鹿還受罪,用了這個好多了,疼也就疼一會兒”老徐說道就把電鋸靠到了鹿角的。
章馳看到鹿叫了,並且身體不斷的打著顫兒。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
老徐這邊跟個逛那個什麼樓的老女票似的,一邊安慰著鹿一邊手上鋸的更歡了。
到底是電鋸,一會兒鹿角便被割了下來。
老徐拿著一隻鹿角,小心的倒過來,放到了後鬥裡。
這時候章馳才發現,老徐後鬥里居然有個架子,割下來的鹿角正好倒立放的架子上。
看到老徐工具居然這麼全乎,章馳便知道老徐肯定不是頭一次幹這事情。
不過什麼時候乾的,在哪裡乾的,跟章馳又有多少關係?
老徐割好了一隻角,自然又奮著另外一隻角而去。
等著兩隻角全都下來了,老徐又拿了一包紙包子出來,解開了紙包子,把裡面的粉沫什麼的捏了一些出來,小心的灑到鹿角上。
“這就行了?”
章馳看到老徐給鹿角上好藥,開始解鹿腿的繩索,於是便問了句。
老徐點了點頭:“嗯,行了,再過六七天後它就完全好了,又可以長新角了”。
“還要來割?”章馳一聽新角,便覺得老徐可能還要來割。
老徐搖了搖頭:“不用,割多了也不好,看到沒有,我們這兩隻都是好好的二叉角,等長的老一點,出現三叉的時候,藥用的價值就要小上不少……”。
二叉三叉的很好理解,看到鹿角就知道什麼叫三叉,什麼叫二叉的了。其實就是鹿角長出來開的叉,一開始鹿角出來是個小骨朵,長一些了,鹿角就發出了側叉,這時候鹿角差不多就像一個y型。
再往後長一長,鹿角又會多一個叉來。
這就是鹿角的幾叉。通常來說二叉角是最好的,藥用的價值最高,三叉次些,至於再往上就沒什麼藥用價值了。
對於鹿角這東西,老徐知道的真的很多。
最後弄的章馳都有點相信,以前老徐家裡一直是幹中醫的,祖上很是有兩把刷子之類的。
“接下來呢?”章馳問道。
老徐道:“回家啊,我把這兩隻鹿角給處理一下”。
“還要再處理?”章馳有點好奇。
按老章的想法,趁著現在還新鮮,鹿血還滋滋往外冒呢,直接扔酒瓶子裡,別浪費嘍,鹿血也是寶啊!
老徐說道:“別人泡一般不用,直接找來機器把鹿角切成一片一片的,扔進酒裡泡就是行了,半個月二十天拿出來喝就可以了。
但是我們家做鹿茸酒不是這麼做的,具體怎麼做我也不可能和你說,反正你聽我的就是了,只要這鹿茸夠勁兒,我保證你以後每天,哦,不是你,是你媳婦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
章馳也不想探究老徐的秘密,老徐的秘密大上天,也不會有章馳的秘密大。
所以老章對於老徐那點小秘密根本就不關心。
對於什麼媳婦開心不開心的,章馳就更不關心了,現在梅麗卡不開心麼?咱老章需要這玩意麼,亂說!
回了家,四輪摩停在了老徐的車子旁邊。
章馳便見到老徐託著兩隻鹿茸,小心的把割口朝上,拿進了車子裡,進去的時候腳一勾,把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