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別人看挺輕快的,但是自己一伸手那手上如同僵了一樣,哪裡下刀都帶上一塊肉或者油脂。
“我來不了”孫延平把刀還給了小舅子,決定自己還是在旁邊看熱鬧就好了,幹活這種事情還是由小舅子這種粗人來做比較好。
“這鹿皮你打算做什麼?”孫延平想起什麼問什麼,跟個好奇寶寶似的,這一點上有點和初來的姐姐像,要不然人家怎麼是兩口子呢。
在一起生活的久了,兩人很多地方相似。
章馳對於鹿皮自然是有打算的,聽到姐夫這麼一問便道:“原來我準備做擦槍皮的,但現在我聽著你好像有什麼安排?”
孫延平道:“要不這樣,我帶回去做個護膝什麼的,給我爸用,他的老寒腿一到了冬天就不舒服”。
“你到底是親兒子”章馳笑道。
孫延平以為這鹿皮這頭的長輩也需要,於是說道:“要是爺爺奶奶這邊需要,我就不要了”。
章馳說道:“行了,你要就給你吧,爺奶那邊我自有安排”。
去年的時候章馳弄了張熊皮,不過有點不太滿意,決定今年冬天的時候弄張大又好的熊皮給爺爺奶奶弄個護膝,然後再弄個護腰。如果不是老家的天氣實在是算不上怎麼冷,身上也穿不住皮子,章馳都能給家裡的長輩一人弄一身熊皮衣服。
“爺奶這邊?”
孫延平還假客套了起來。
“我有安排”章馳說道。
今天這鹿皮還不錯,當然了這時候的鹿皮算不上好,野物的皮越到了冬天越好,氣溫越低的地方也就越好。
至於原因也很好想明白,越冷的地方動物的毛肯定越厚實,想保溫毛也一定會更軟更細,這樣的情況才利於保持身體的熱量不散到外面去。
章馳也沒有多事,給姐夫的爸媽準備什麼東西,那是他一個小舅子該想的事?
繼續剝皮。
很快剝到了肚子上的皮。
這時候,孫延平發現一隻小牛犢子出現在了倉庫的門口。
章馳全身灌注的正在剝著鹿皮,並沒有發現小牛到了門口,當然了更沒有看到姐夫奔著小牛去了。
孫延平看到門口的小牛,頓時一股子極想親近的心思打心底冒了出來,不為別的就是這小牛長的真可愛。
一腦門子黑色的小卷毛,楔形的腦袋看起來和身體十分不般配,眼睛也奇大,整個小牛全身散發著一種叫做可擼的氣息。
在孫延平看來,一頭小牛犢子能有什麼殺傷力呢,於是孫延平腆著一張老臉,興沖沖的奔的小牛犢子去了。
“小牛牛……哎呀!”
剛想衝著小牛說上一句,然後伸手擼牛,誰知道靠近小牛還不到兩米,小牛猛的一發力,直接把孫延平給頂了一個屁股敦。
姐夫這一驚叫,直接把章馳給嚇了一跳,差點手中的剝皮刀就把皮子給挑一個洞。
扭頭剛想罵一句姐夫怎麼叫個跟個娘們似的,便看到姐夫連滾帶爬的想從地上起來,然後直接被小牛給頂了一個滾地球。
章馳見了快步上前,直接伸腳踹到了牛腦門子上,捱了章馳一腳後,小牛顛顛的調頭就跑。
“這……你家的牛怎麼頂人啊”孫延平覺得自己有點受傷,身體和心靈全方位的受傷,剛到了小舅子家還沒混上一頓飯呢,就被一頭小牛犢子給按到了地上摩擦。
還是真的摩擦,生疼的那種摩擦。
“別的牛還好。但是這頭叫大旋腦袋的小牛最好頂人了”章馳有點無奈。
大旋腦袋喜頂人,這是牧場的共識,不過它到目前來說頂到的人也不多,因為牧場裡也沒有幾個好脾氣的,它要是頂了牛仔,牛仔手中的套索可不是吃乾飯的,再牛脾氣的小牛,也不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