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話,我不會離開。”
墨之南明白,眼底溫溫:“映書,我以後只做你乖乖的老公。”
“好不好?”
唔?當然好,但是他這樣首白地說出來,真的會有點尷尬和羞恥。
陳映書臉又紅了,不好意思輕輕要掙脫他沒有弄吊針的手:“我知道了,你先鬆手。”
“我給你倒杯水?”
墨之南不要,他不要喝水,他只要握著老婆的手:“不,我不松。”
“我要這樣一首握著你的手。”
頓了頓,墨之南忽然輕輕拽著陳映書彎下腰,靠近他的臉,他趁機溫柔蹭在她發紅的臉上,旖旎又黏人:“老婆,我現在只想粘著你。”
這麼黏糊糊地告白,陳映書臉燙了,耳朵也紅紅地軟了幾分:……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黏人的墨少!
和奶狗似地!好粘人!
燈火通明的喬家公館。
張姐忐忑不安地端著精美的食物站在二樓的臥室門前,小心翼翼再次敲了一下門:“大小姐,您吃一點東西吧?”
“不然老爺子那邊知道了會心疼的。”
喬晚寧哪裡有胃口吃東西,她一個人反鎖了臥室的門,把房間內所有東西砸了個遍,包括床上的枕頭,都被她用小刀割破。
狠狠抓出裡面的鵝絨,發瘋似地灑滿整個房間,而後她就跟神經質了一樣,捏著地板上散落的鵝絨短毛,一個人開始自言自語。
“我知道你搶走了南哥哥……沒關係……你只是暫時搶走,你不可能把他搶走一輩子。”
“南哥哥這個人很好的啊……他小時候還會給我買冰淇淋。”
“我摔下樓梯的時候,其實很怕……可是再怕我也摔了,因為我想控制他一輩子,想讓他永遠對我內疚,對我懺悔。”
“現在一切都沒有了,南哥哥自己刺傷自己了……我完蛋了。”
“我以後再也沒辦法讓他對我內疚……怎麼辦啊……”
喬晚寧瘋瘋癲癲抓著鵝絨自言自語了好一會,聽到張姐喊她吃飯的聲音,她一下就從這種瘋癲的神經質世界裡驚醒過來。
隨即眼底溢位一抹惡毒的冷色。
“我得不到的男人,任何女人也別想得到。”
喬晚寧惡狠狠說完這句,丟下手中的鵝絨短毛,站起來,慢慢走到房門口,擰開鎖,檸的時候,故意用了大力氣,所以門鎖轉動的聲音很響。
咔嚓咔嚓地像在磨刀。
張姐聽到了,本能有些害怕地趕緊退開一步讓喬晚寧出來。
果然,很快,臥室的門從裡面開啟,喬晚寧一臉戾氣看向拿著精緻晚餐的張姐,她冷冷睇一眼說:“張姐,安排人幫我臥室打掃一下,餐點端下去,我去餐廳吃。”
張姐還以為她會打她呢?沒想到沒打?
張姐瞬間鬆口氣,趕緊點頭:“是,大小姐。”
喬晚寧其實剛才確實想打張姐出氣,不過,她現在有一個計劃要做,沒心思來欺負張姐。
就先下樓。
張姐則趕緊拿出對講機通知家裡的女傭上來打掃大小姐的臥室。
喬晚寧一個人走到明亮如己的餐廳坐下來,負責餐廳的女傭趕緊給她端上熱乎乎的飯菜。
喬晚寧沒什麼胃口,拿勺子翻來覆去,吃了幾口,就拿出手機給自己的親信打電話問問墨之南的情況。
親信助理還是很好心一五一十說了:“大小姐,墨少沒事,但是,您現在不僅得罪了墨少,還得罪了靳總。”
“靳總那邊知道您施壓墨少的事了。”
哦?靳沉寒是嗎?想到靳沉寒,喬晚寧就想起來今天中午在馬場和孟洛檸那個暴發戶死丫頭對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