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古意映索性哇哇大哭起來。
魯覺民抓過她,把她摟在懷裡,“又哭又鬧算什麼,像個小孩子。”
“不要你管!”她想要推開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幹麼難過,可是她就是覺得心痛嘛!這男人竟然還這樣說她,真是太過分了,古意映哭得涕淚四橫。
驀然,魯覺民笑了出來,“像我們這樣,怎麼可能是戀人?”他把她緊緊抱在懷中,心裡感覺的是溫暖。
他們不是戀人,是敵人,互相折騰對方卻又放不開彼此的敵人。
低頭,魯覺民想也不想的往她脖子咬了一口。
“你幹麼咬人?”她啼哭著問。
“豬隻要屠宰的時候都要烙印商標,我也要在我敵人的身上烙印。”
“你幹麼把我比成豬——”討厭加三級,她恨死這個男人了。
鈴……
古意映的手機在靜謐的空間裡激盪起無數的分貝,然而她卻不動如山,死命的把頭埋進被窩。
一隻手伸來推她,掀開她掩蓋在頭上的被子,“古意映,你的電話。”
“唔……”她呻吟了一 下,翻身再戰周公。
“古意映,電話!”被擾醒的魯覺民無奈的爬起身,一把抓過床頭放肆的手機強行塞到她手裡,“快接!”
“……喂?”她咕噥道,睡意方濃。
“意映,你在哪裡?我找了你好多天,還叫若若幫忙打電話到香多涅去,可是他們說你已經離開了,我擔心死了。”陳珊珊焦急的問。
“嗯,我在聖吉米安諾。”語調猶有幾許睡意。
“啥?聖什麼東西?”
剩?哪有剩什麼?“沒剩東西,是聖吉米安諾。”古意映沒好氣的說。
“你在那裡幹什麼?不是快要四月一日了嗎?如何?你贏了沒?頂級干邑的品酒宴是你獲勝了吧?”陳珊珊急著追問結果。
四月一日……頂級干邑的品酒宴……腦袋瓜仍有些昏沉,古意映努力要抓回思緒,忽地,有一隻大手從她身後順勢而上,狂妄的落在她的左胸擁著她。
嗯?左胸!
古意映低頭猛然一瞧,本能的發出尖叫,“啊——”
淒厲的聲音驚嚇的不只是手的主人,還有遠在臺灣的陳珊珊。
“意映,你發生什麼事了?意映——”陳珊珊隔著電話不斷的呼喊好友的名字,一顆心被那記驚悚的尖叫惹得幾乎發病。
古意映別過頭,看見貼靠在身後的魯覺民的臉,她看看自己又看看他。該死!怎麼會是赤裸的?
“魯覺民——你在做什麼?”她瀕臨崩潰得大叫。
“古意映,你不要尖叫好不好?我耳膜快破了。”魯覺民皺起眉,懶洋洋的把頭抵在她肩上。
睡意方酣,被電話吵醒的感覺很糟,好象腦袋都要裂了似的。
嗯,好香,是不是女人天生就會有這樣的香氣?他感到依戀。
頂開他的接近,古意映為之氣結。“滾開,你、你……”
“意映,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古意映——”透過電話陳珊珊聽到了弔詭的對話。會是誰呢?誰在跟意映說話?不會是遇上歹徒了吧?可怎麼會出現魯覺民的名字?奇怪……
回過神,發現電話還握在手上,混亂像軍隊似的大舉入侵她的腦子,古意映在心裡哀嗚一聲,“珊珊,我先掛電話!”
抓起被子裹住自己,她兀自思索,他們不是一直都相安無事的嗎?怎麼會……驚訝眼前發生的一切,她把記憶往回挪,挪回了昨天,鉅細靡遺的想了一回。
她記得她昨天哭了,因為芙蕾德麗克吻了他,她對他發了脾氣……更可惡的是,魯覺民竟然拿豬來跟她比擬。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