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帶回去給家裡的病人吧!”張太平分析。
說完這句話他快走兩步追上三人:“金也空,銀也空,死後可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黃泉路上不相逢。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飄渺在其中,大地本來無寸土,人生勞碌一場空。
施主,貧道這方有禮了!”
“哪來的這般猥瑣的道士,給我一邊玩去!”劉公權做為一名堅定的無神論者,一把推開張太平,事實上要不是母親執拗,他才不會來這狗屁的教堂要飯。
由於張太平用洛基的詭計之力遮蔽了天機,所以即使是熟人也會強行被模糊記憶,劉公權自然也認不出他,甚至短暫忘記了張太平的存在。
張太平心裡那個氣啊,自己現在的樣子雖然不算俊朗,但總跟猥瑣不沾邊吧。
“道長不要在意,我兒子就是這個性子,不知道長為何攔住我們的去路啊?”劉公權的母親上前打圓場。
張太平作了個道揖:“我在十幾米外就感覺到二位煞氣纏身,近觀又看到二位印堂發黑,恐怕是家裡有什麼災禍,所以前來幫你們度過此劫!”
“媽,一看他就是個江湖騙子,出門行騙還帶著妻兒,一點也不專業!”劉公權道。
“你可不能這樣說,你那同學不就是個道士,對了他叫什麼來著?”
劉公權順嘴回答:“他叫張……張什麼來著?”
劉公權只覺一陣的頭大,張太平的樣子他越想是越模糊。
儘管劉公權極力反對,但張母這個人卻比較迷信,甚至有些有病亂投醫的感覺,同意了張太平跟自己回去看看。
就在幾人往回走時,一聲佛號從他們身旁響起。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有禮了!”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和尚上前行禮。
“大師有禮了!”劉母回禮。
“貧僧法號度難,現在廣仁寺掛諜出家,剛才在五米開外,便覺二位煞氣纏身,走近一看,更覺施主二位印堂發黑,恐怕是家中親人有難,我佛慈悲,貧僧只為度難而來!”和尚朗聲說道。
張太平尷尬的捂住了臉:“大和尚,咱們撞詞了!”
凌弱弱捂著嘴笑:“太平哥哥真是佛道不分家呀,就連忽悠人的話術都是一樣的!”
張太平在其屁股上掐了一把,弄的凌弱弱滿臉通紅,他的小動作落在度難眼中,對方立即低頭不敢再看:“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要說西京什麼最多,寺廟就特別多,一城文化半城神仙,這裡還有《西遊記》中的唐三藏翻譯經文的大雁塔,佛教極為興盛才對。
那些西方的魔鬼能在佛爺眼皮底下興風作浪,看來也不是好對付的主啊!”張太平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