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的下的,如果是凌弱弱或趙玉瑩來,沒準現在已經被撐爆了。
一個時辰後,嶽芸感覺汲取大道之力又困難了起來,此刻的張太平已經有十二三歲的模樣,他嘴唇紅紅的,眼中欲哭無淚。
“下一步怎麼做來著?”嶽芸拿過小冊子翻閱,立馬就在摺頁處找到了答案。
可能是出於害羞,她下床關了燈,對於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張太平嗤之以鼻,畢竟到了他們兩個這等級,白天與黑夜似乎並無不同。
張太平將身體裡的大半封魔釘逼出體外,他原先練就的童子功是煉精化氣,練氣化神,練神還虛,練虛合道 。
此時他卻是逆行功法,練道還虛,練虛化神,煉神化氣,練氣歸精。
嶽芸則是正行功法,將吞下的精氣最後濃縮成自己的本源之力,此時的張太平已然有十七八歲的樣子。
再半個時辰,嶽芸也再難吸取大道之力,她翻動冊子:“下一步,下一步……”
嶽芸緩緩將自己衣衫褪去,以此計行。
劇烈的疼痛令岳芸計劃剛一開始便暫時停住,但雙修的功法卻不由自主的執行起來。
張太平感到一陣巨大的吸力撕扯著自己,他不好意思的秒了。
“我的一世英名啊!”張太平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嶽芸見此那個氣啊:“我都沒哭你哭個什麼勁?”
“我自詡是從小玩到大的那個,沒想到是被從小玩到大的那個,一想到此處我就悲從中來!”張太平生無可憐。
天生萬物,九九歸一,九九之術圓滿,張太平終於脫離了大道的束縛,雖然他失去了那不死不滅的道體,但命總算是保住了。
丑時,除夕夜的熱鬧漸漸淡去,張太平和嶽芸背對而坐調息消化尚不穩固的狀態。
良久之後,張太平率先轉過身來。
嶽芸耳朵微動身子一僵:“你別誤會,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現在你我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便再無瓜葛!”
張太平挽起她的一縷秀髮:“為什麼還是銀色?”
“可能就算我補齊本源,髮色也變不回來了,這也算是對我隨意透支本源的一種警示吧!”嶽芸感傷。
“不,我覺得是雙修的時間不夠!”張太平提出了自己不同的見解。
嶽芸知道張太平在想什麼想要逃走,可她的肩膀一把被張太平按住,而後便是毫不講道理的一槍入魂。
“張太平你給我等著!”嶽芸趴在床上咬牙威脅。
張太平絲毫不在意對方的威脅,反而饒有興趣的把玩起來,他發現對方腰臀之間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將自己的雙手放上後竟然嚴絲合縫。
“咱們果然是天生的一對!”張太平調侃。
“我要送你上軍事法庭!”
張太平頂撞了對方半個小時突然想起,既然是酒窩便應該能盛酒,他從遊戲揹包中取出半壇輕輕斟滿。
嶽芸只感背後一涼:“你又在做什麼?”
“喝酒啊,你別亂動,酒都灑了!”張太平俯身嚐了一口,只覺入口香甜回味無窮,又覺前半輩子的酒竟是全被自己糟蹋了。
嶽芸哪裡受過這等屈辱,她掙扎起身,張太平只當她也饞酒,便趁其回首之際嘴對嘴給其灌了一口。
嶽芸瞳孔巨震,復而趴倒咳嗽起開,或許是其情緒波動過大,背上四個“盡忠報國”大字漸漸浮現,照的張太平有些無地自容。
明知今夜劫數難逃,嶽芸也認命的停止了反抗,任由身後之人施為,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那慢慢登臨絕巔的快感。
此時她感覺有人吻上了她的唇,只以為是張太平便順從的配合起來。
可下一刻她就感覺到了不對,明明張太平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