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普通士兵拿張太平沒辦法,巴霍巴利便派出了手下的精銳,可不管是三十級還是五十級,在張太平手下也不過是一劍的事情 。
時間過去了三天,天竺軍也猛攻了三天,可城門依然沒有被攻破,張太平也依然沒有倒下 。
三天之中,張太平不知中了多少刀,身上也插滿了箭,他一直在生死邊緣徘徊,現在的他幾乎變成了一個血葫蘆,凌弱弱都有些不敢看他了。
但張太平的眼神卻愈發的清明,甚至連最初濃烈的殺意也在慢慢褪去,目光顯得柔和而寡淡 。
“何為道?”張太平捫心自問。
“道法自然,道即陰陽,道也是本心!”他自問自答。
“不對,自己的想法太狹隘了,世間一切皆為道,旁門左道是道,打坐修禪是道,吃飯喝水是道,和凌弱弱為愛鼓掌也是道。
世界萬物都在按照道的規則執行,而所有的行為都是在修道!”
“那為什麼自己還未得道?”
“雖說條條大路通羅馬,但追尋大道的路也有遠有近,有曲有折,不是自己走錯了路,而是沒有選擇適合自己的路!”
“那自己的路是什麼?”
“《楞嚴經》中講八還辨見,明還日輪、暗還黑月、痛通還戶牖、壅還牆宇、緣幻分別、頑還虛空、鬱袝還塵、清明還霽,到最後連清明也還了,還無可還,剩下的那個不能還的便是真我,便是道。
而張太平的道卻與其截然相反,佛家講究放下,而太平道卻將拿起。
就如同白光是由七種顏色的光組成,道也是由時間一切法構成,還無可還最純粹時可以得道,拿無可拿最混沌的也是道。
最大也是最小,亦如宇宙打爆炸時奇點,道是最混沌也是最純粹。”
而張太平現在所做的,便是肆無忌憚的掠奪著他人的道,將其強行融合進自己的大道之中,打在他身上的攻擊全都變成了他的養料,使其越戰越強,離道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遠。
“上一世的自己真是個瘋子,他竟然創造出了這種變態技能,以戰悟道,於生死大恐怖間入道,掠奪眾生所修得道。
可這種做法極其危險,現在的自己處在一種不確定狀態,沒準一步踏錯便會化道!”
十天後,打在張太平身上的攻擊效果越來越小,到得後來所有的法術攻擊全部失效,那些被眾人苦修出的法則之力,全部化為了張太平用來得道的養料。
“這傢伙真狠啊,竟然在陣前強行悟道,關鍵還被他搞成了!”巫靈兒擦去嘴邊的血水。
蚩麗殊控制著一條巨蟒掃非攻上城頭的敵人:“恐怕也只有百萬人的戰場才夠他這般強取豪奪,不過如果敵人一開始就派精銳,恐怕現在張太平已經是個死人了!”
“還不是他第一場仗把對面打怕了,搞的對面疑神疑鬼,還真以為他又搞什麼陰謀詭計呢,沒想到他只是就那麼站在那,堂堂正正的拼刺刀,而且再這樣下去,他可要變成大boSS了!”
作戰會議室內,嶽雷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胡參謀長把稟報:“南城門的敵軍被打退了!”
“傷亡如何?”
“據初步統計這一次我方守軍傷亡超過兩萬,蒙坦重傷垂死!”胡參謀長彙報。
“讓凌神官治療一下吧!”嶽雷道。
“不太管用了,現在張太平已經形成了一個巨大風暴眼,他毫無道理的鯨吞著周邊的一切法則之力,拉薩城周圍所有的能量都非常紊亂,所有人的技能效果越來越不起作用了!”胡參謀長道。
“天竺軍這次遠道而來,他們的重武器帶的並不多,子彈也應該快打光了,技能的削弱對我們反而是件好事。
對了,白起那邊怎麼樣了?”嶽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