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我們的獵物是中國人。’
古樸點了點頭,‘是呀,難道不可以嗎,在黑社會的眼中,天下獵物都是一路人,不分國界,你去準備吧。’說完走出了會議室,李三狂再度打量了一下那張照片,然後將它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隨口自語;‘我們的獵物怎麼會是二弟了。’
李三狂慢慢的走出了餐廳,他的腦子在飛旋轉,很多疑問他都想不通,他不知道二弟胡飛怎麼在短短几年的時間裡就成了南非的富,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古樸設的一個局,於是很快他那聰明的腦袋給了他一道清楚的指令,第一步先找到二弟了再說。
想著想著就已經來到了練兵場,其它幾個義子正湊在一起,見李三狂走了出來,松田一郎衝著他大喊道;‘東亞病夫,過來一塊兒比劃幾招。’他的叫聲引起了其餘義子的一陣恥笑,李三狂正在火氣中,他衝到松田一郎的身前,度之快,讓人驚歎,就他的這一手已經讓一旁不遠處的幾位僱傭兵看的目瞪口呆了,李三狂瞪著他狠狠的道;‘我警告你,不要叫我東亞病夫,小日本,當心我弄死你。’
松田一郎一副日本鬼子獨有的驕狂,面對李三狂的嚴詞,毫無畏懼的回道;‘叫你東亞病夫怎麼了,支那豬,當年能搞你們南京大屠殺,今天也同樣不把你放在眼裡。’
李三狂看著他,閃出一絲幽森恐怖的眼神,隨即一笑,淡淡的說道;‘你已經死了。’
在場的只有美國的書生感覺到了李三狂這句不溫不火的力量。他走過去拍了拍李三狂的肩膀,勸解道;‘中國兄弟,用不著跟這個人上火,我們去喝杯咖啡。’
說完拉著他的手便走,李三狂回過頭仇視了松田一眼,對;‘這個人遲早會死在我的手上,侮辱了我李三狂我可以忍,但是侮辱我們中國黑道就不行。’
兩人來到兵團的咖啡廳裡,書生要了兩杯咖啡,便對李三狂道;‘中國兄弟,我很崇尚你們中國的文化。當然也很崇尚你們中國黑道的歷史。’聽這二人的談話,怎麼也感覺不到他們是兩位黑道中的人。
李三狂笑了笑,端起咖啡允了一小口,淡淡的笑意融化在苦澀的咖啡中,李三狂先是允了一小口,接著一仰而盡,書生好奇的問;‘中國朋友,你不覺得咖啡很苦嗎。’
李三狂將杯子往桌子上一丟,笑著對他道;‘苦,很苦,但是再苦也要喝下去,你我同為黑道中人,不知我可不可以把你當做朋友。’
書生也跟著笑了笑;‘當然可以,雖然我們做壞事,販毒,殺人,打劫,但我們也很講信用。你我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那為什麼不能做朋友了。’
李三狂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是壞人,但是壞人也有壞人的尊嚴,黑道也有黑道的規矩,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信用永遠都是最重要的。那我現在就把你當做了最好的朋友,有件事想要同你商量商量,但不知你能不能為我保守秘密。’
;‘中國人有句話叫做肝膽相照,我願意和你做肝膽相照的朋友。’
李三狂懷疑的看著他許久才問道;‘你為什麼要和我做肝膽相照的朋友。’
;‘李先生,不。’他停了停又道;‘三狂兄弟,因為我欣賞你的聰明,在南非七子中,最不起眼的是你,但是最有前途的也是你李三狂。’
李三狂呵呵一笑,心中想到;‘你這個美國佬也不笨,知道老子聰明,想和我做朋友是假,想要收買我才是真,也罷,先湊合著和你做做朋友吧。於是他對;‘你也很聰明。能看出我非池中之物。’
書生沒有完全的理解他的這句話;問道;‘什麼池中物。’
李三狂是個急性子,哪有心思給他解釋這些中國詞,直接說道;‘我們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