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最討厭別人指我。”林賜眯著眼,臉上似笑非笑道。
千狐看看自己後方,那陰暗處還有許多底牌,而少主也沒有阻攔自己的意思,心中更加得意,繼續叫囂道:“指你怎麼了?你還能把我怎樣不成?我告訴你林賜,別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把自己當成……呃?啊!”
千狐話未說完,感到手上好像哪裡不對勁,一看,發現自己指著林賜的那根手指居然不見了。而且也不見鮮血流出來,頓時驚詫。
再看林賜,他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不是他動的手嗎?那我的手指哪兒去了?
“噗……”鮮血終於從斷指處噴湧出來。千狐幾乎被這突然到來的疼痛感給痛的暈厥過去,十指連心,缺一指都讓人痛不欲生。
千狐瘋狂的大叫起來,一手捂著斷指處,可是鮮血依然從他的指縫中溢位。
“怎麼回事?”白衣青年疑惑不解,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跟瘋了似的。
“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啊!”千狐急的團團轉,只能不停哀嚎。
白衣青年一把抓住千狐的手,用力拉到自己眼前,只見千狐右手的食指居然瘡面整齊的被切割了,鮮血淋漓,還有血泡不斷溢位。
扔來千狐的手,任由他哀嚎不休,白衣青年目光冷峻的盯著林賜。他剛剛也一直在觀察林賜,可是當千狐指著林賜叫罵時根本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啊,千狐的手指沒理由被削斷啊,而且根本就沒有看見第二個人在自己視野裡出現。
如果真是林賜,他怎麼辦到的?
白衣青年很是不解。
“早跟你說了,不要指著我吧,遭報復了吧?活該。”林賜笑著說道,好像面前這個痛苦哀嚎的斷指人在他眼裡微不足道一般。
“你是怎麼做到的?”白衣青年問道。
“想做就做到了唄。”林賜回答。
“失鳩,你上。”白衣青年退後數步,眼睛往右後方斜視,輕聲道。
“是。”一個身影突然從白衣青年右後方隱現出來。
“誰上都一樣。”林賜則是有些漫不經心道:“要不,一起上吧,免得耽誤時間。”
“哈哈哈!好狂的口氣。”白衣青年聞言怒極反笑道:“好,既然你這樣要求,我也不好駁回,都出來吧!”
其實白衣青年讓失鳩一人出手,心裡還是有些沒底,聽到林賜的話語,他也正好順從其道,他們四人一起上,看你還能不能依舊猖狂。
隨著語音剛落,後方陰暗處又閃現三人出來。
加上失鳩就是四個人,他們的身高差不多,視力極好的林賜看向他們臉龐時甚至發現他們的臉都極其相似,同樣的五官,同樣的面無表情。
“臥槽,四胞胎?”林賜驚訝道。
“是五胞胎,還有一個在那裡……”白衣青年有些自豪的伸出手指指向一片大樹的方向。
“哪裡?”林賜望了過去,隨後又笑道:“哦,看見了,是躺在樹底下的那個吧?還真是五胞胎呢,長得一摸一樣。”
“樹……樹底下?”白衣青年還沒反應過來,而後定睛一看,一顆百刃大樹下躺著的人不就是失勉嗎?
“怎麼可能?”白衣青年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
那剩下的四胞胎眼中殺氣頓時驟起,他們也看見了仰躺在地的失勉屍體。五胞胎,從生下來就在一起,用什麼穿什麼都是一樣的,甚至愛好喜好都如出一則。
五胞胎,五兄弟,是心連心的五個人。他們可以彼此感應對方的存在,可是就在林賜說樹下躺著一人時,他們四人心中與失勉的聯絡突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