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肉沫。
同時她的心中徹底發涼,在這谷地縱深處;天又已晚;再碰到別的修士的機率基本沒有,想要讓別人救她是不可能了。現在不管是擺明身份嚇唬或是哀求怕都是無用,這幾個惡修已經知道她是沉香谷的人還敢對她動手,那擺明是要事後殺人滅口,這樣下去她免不了被女幹殺的悲慘結局。
這時她真盼望容成真人變態癖發作;偷窺到她現在的殺身之危趕過來救她;可這過於小言的情節明顯是她想多了。那人的手伸到她身上;她大駭之下,身體仍然軟得象是連骨頭都被抽了去,連想要握起拳來都做不到,待要拼命運轉靈力時,卻發覺就連經脈都軟癱了,根本承擔不了靈力的執行。
衣帶被粗暴地扯斷,隨著“哧”地一聲,她只覺身上一涼,外袍和中衣都被那惡人撕了開來,露出了貼身的小衣。“真是好貨色啊!”那惡人看著她初初開始曼妙的身形,色~眼都激動的紅了,連自己衣裳都顧不得解,腰帶胡亂一扯就撲了上來,旁邊兩人又發出鬨笑聲。倒在地上的二寶見她被如此凌~辱,惶恐地大叫著“顧師姐!”被其中一惡人狠狠一腳踢到了一邊,痛呼著暈了過去。
看著淫~猥的臉在她面前邪笑著放大,那雙噁心的髒手也開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顧萌萌本能地流出了眼淚,簡直想要咬舌自盡。就算她再想得開,這種事事到臨頭才知道多麼難以忍受。
她只接近過容成真人一個男子,初時也非是甘心情願,但渡劫真人肉~欲淡泊,與她只用靈力相交合,就算初見時為探察她身上仙魄,沒有顧及她的承受程度,也是用神識探索,從未曾對她上手動過粗。且容成真人行事時風流溫柔,她哪裡見識過這般紅果果的粗鄙暴行?
這刺激太讓人發瘋了,“只要姐還有一口氣,姐也要把你們大卸八塊!”她一邊在心中詛咒,一邊緊咬嘴唇,儘量忽略那惡人的動作,閉上眼睛,使出吃奶的勁運轉法訣,快了,快了,努力下似乎丹田中靈氣已漸能構成迴圈,只要能迴圈靈力,身體便能動彈了,只要能調動一絲靈力,她也要反抗到底,就算死,也絕不能讓害她殺她的人好過!
那人急吼吼地把她壓在身下的一刻,她氣急中快要凝聚成形的靈力無規則地唰地暴漲,將那惡人差點從身上掀下去,那混蛋身子晃了晃,又嬉皮笑臉地壓上來,“小美人性子還蠻烈的……烈馬才有玩頭……”
一句調戲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蓬血霧就從他的胸前倏地漫開,他的動作忽然停止了。後面的兩個圍觀的男修都沒注意,顧萌萌頭上的小黃象一顆子彈一樣,近距離毫無聲息地一頭撞進了那人的胸口,直衝心臟要害。
誰會注意一隻只能當作飾物的七彩蝶呢?都說七彩蝶這類低階靈蟲幾乎不可能進階,但也只是“幾乎”,不是絕對,小黃長期趴在顧萌萌身上,吸收到了微量的仙氣,又得不少上品靈石為食,機緣早已遠超同類,靈智漸長,逼近了進階的邊緣。如今主人遭難,靈力暴漲下它本能護主,在攻擊敵人的瞬間實現突破,將身體進化成了有效的武器。
“小黃,幹得好!”顧萌萌得這一緩,靈力終於“蓬”地一聲,順暢地在經脈間開始遊走。她的身體終於可以動了。看著那惡人帶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猙獰神情,捂著胸口倒在自己身上,顧萌萌哪還顧得上害怕,只慶幸這幾個壞蛋色~心太重,沒把她的儲物袋先收了去,手指不可見地一晃,兩張高階崩裂符就出現在她手裡。
那兩個幫兇還一無所覺,在後面盡職地當著圍觀黨。見大哥趴下去就不動了,正覺奇怪時,卻見眼前巨大雷鳴突現,高階崩裂符的法威已席捲而來。一人反應不及當場就被炸成了幾塊,另一人見勢不好,騰空而起,向著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那個劫來的少女方向躲,卻不想還沒落地,就被一個荊棘術勒斷了脖子,未等發出慘叫,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