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接觸過。現在見到了還真是有趣。」
「有趣?」
我心裡咀嚼著我媽的話,小心地看了她一眼。那俏顏上還殘留著一絲紅暈,結合著那縷縷燦爛地陽光,精美絕豔。
過了會兒,我媽上樓跟後勤部門的領導請假後便帶著我駕車離開了學校。兩人先去了趟超市,買了晚餐需要的食材以及我喜歡吃的零食,然後才回到了呂國強的別墅。
說實在的,現在看見我媽還真有點不自在。代溝?不完全是,也許是她在我面前和背後的兩個截然不同的形象一直以來深深地影響著我的感受吧。她或許,不,應該是肯定在顧忌著我心情。再加上其原有的善良品質,所以我上大學以來,特別是她跟呂國強結婚之後。凡事她都很順著我,只要不幹什麼觸犯法律的事,問她拿多少錢只要有她一定會給。有時候在她面前忤逆一下,例如西餐廳的那次,她也只是一時氣憤,過後幾句軟話一講,什麼責罰都不會有。可是我真正要的,並不是這個。她越是這樣對我,我就越不自在。於是乎,母子之間的那層隔膜就變得愈發厚重。她在我眼裡,母親的概念已經慢慢轉淡了。提款機?還是別的什麼————夜晚,別墅庭院,藤架下。
初秋的晚風習習,月色因被片片清淡的雲朵遮蔽而顯得有點朦朧。但這並不影響此時圍坐在一起品茶聊天的我們。菜式豐盛、氣氛良好的家宴已經結束,理查德也欣賞完了呂國強新畫的作品。此時,我們母子以及呂國強正聽著他敘說的一些最近英國國內發生的事。什麼鬧劇一樣的首相選舉啊,一個患有學者奇才症的奇人只花了一星期的時間就學會了現在世界上最難學的冰島語啊,還有保護健康的「減鹽」行動啊等等諸如此類的新聞。
說完這些,呂國強衝理查德示意後進了屋子去搞他的創作。而一身淺色居家外套打扮的我媽則開始向他詢問起了關於去英國留學的問題。擇校、費用、學科都或多或少的提了一些。他很是耐心地一一給予了答覆。
「請放心,夫人。如果何軍想去,只要透過『雅思』,其它相關的事務我都願意效勞。」
坐在石凳上的理查德一臉笑意地對我媽保證道。
「那真是太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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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笑意盎然的我媽衝其頷首,然後轉眼看向正低頭喝茶的我「小軍,聽見沒有?以後跟著老師好好學英語。」
「知道了。」
一邊回答,我一邊側著腦袋悄悄地觀察理查德。隱約可見他望著我媽的眼神中閃爍著一抹悄然而逝的異色。很明顯,他被我媽的迷人容貌以及婀娜身材給征服了。
「哼哼,好戲?還是——」
內心再一次掀起不可琢磨情緒地我微微咧嘴,眉角聳動。
十點半左右,和我媽相談甚歡的理查德起身告辭。我們母子便和從別墅裡出來的呂國強一塊兒把他送走。直到他開的福特轎車消失在別墅區的入口處以後,我也便同身旁的我媽講道:「媽,我也回去了。車鑰匙給我,我開車走。」
「這麼晚了,還是睡在這兒吧?」
沒等我媽說話,呂國強便開口勸道。
我搖搖頭,對著我媽伸出了手。她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呂國強,抿了下朱唇後便走進別墅。沒過多久便又出來把車鑰匙交到了我的手裡。並輕輕提醒道:「夜裡開慢點。」
「嗯。那你們休息吧!」
話講完,我開啟車門,發動引擎。車子很快就啟動,緩緩地駛離了別墅。雖然已取得了駕照,但這還是我為數不多的獨自駕行。所以本著安全第一的準則,我開的極為小心。時速不快不慢,就壓在五六十碼左右。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