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寫跟認就吃力,就像剛剛,跟李文芳發資訊都是用英文的,認識的簡體字不超過一小籮筐,還必須是那種方方正正的鉛字,這書法寫的“狀元樓”三字自然就認不出了。
在古色古香的屏風後落座,看著霍熠煬接過小姐的選單點了都是四個字的東西,待小姐出門了。才奇怪地對霍熠煬道:“你還真餓了?”他不過是想找機會跟霍熠煬聊一聊。找個咖啡店都可以。吃飯完全是其次。
霍熠煬卻將桌上的青花瓷小盞往他面前推了推:“正宗的雨前龍井,可以嘗一嘗。”說著自顧自地品起茶來,臉色平靜。神色泰然。
泰臣最不喜歡的便是他這麼一副樣子,好像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一樣。可是他現在面對的是什麼?在做的又是什麼?“今天聽到一首歌,覺得很好聽。”
“喔……”霍熠煬應了一聲,看似有興趣又看似沒興趣。泰臣頓了一下,像是在回想,“用寂寞的語氣,告訴不眠的雲,是否放棄日夜追尋風的動靜……”泰臣唱了一小段,“哦,中間我不太記得了,但我清楚的記得後面一句是‘全世界只有你不懂我愛你’……”這一句他並沒有唱出來,而是說出來,眼睛緊緊盯著霍熠煬。
誰知霍熠煬只是眉毛挑了挑,帶著些意外帶著些揶揄:“你在對我表白?”
泰臣一滯,中國人含蓄的表達真不是他習慣的方式!終於忍不住道:“霍,你不要逃避,我說的當然是你和之若!我看不懂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之若說是你主動提出離婚……”
“喔,她是這說的?”他主動提出離婚?
泰臣像是被人抓了語病,頓了一下:“這……是你突然同意了的……可是我今天看到你跟……你跟那些電視臺的人在一起,不要告訴我你的生意已經做到電視臺來了!霍,我不想看到你們這個樣子!”
霍熠煬詫異地揚了揚眉,看向泰臣:“你怎麼會這麼想……現在不正是你的好機會嗎?”
泰臣皺眉,忽然覺得此刻的霍熠煬跟他印象中那個完全不是一個人:“霍,你到底怎麼了,我覺得那種歌一點都不適合你!”可是偏偏現在的霍熠煬竟給了他那樣的感覺。
霍熠煬無所謂的一攤手:“我可沒說適合我。”他又抿了一口茶,“我很久沒來這裡吃飯了,之若很喜歡這家的白玉糕,你可以好好嚐嚐。”
“霍,我在跟你談很正經的問題。”
“我也在說很正經的事情。”他們過去的關係是情敵,然後是介於情敵和朋友之間,後來的關係變得更加奇妙,連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楚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與泰臣在一起的自己是很輕鬆的。
泰臣本來是想問清楚霍熠煬現在對安之若到底存了什麼心思,他到底是個什麼打算,誰知丟擲去的問題別霍熠煬左答兩句,又答兩句,竟是答的面目全非,就好像是耍起中國的太極一樣,到最後,泰臣只好放棄了自己的初衷,悶著頭吃起夜宵來。別說,霍熠煬點的東西雖然看上去有些奇怪,但吃起來都很美味的很。
吃完夜宵,泰臣將霍熠煬送回家,臨下車時叫住了他:“霍,你從來都很明白你自己在做什麼,我希望這一次也不例外。”
霍熠煬微微一笑:“我知道。”
雖然前一晚和李文芳聊到很晚,但第二天安之若還是早早起了床。下午的是復活賽,如果不能透過,那就真的要跟這場比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