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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次,是她記事以來,媽媽第一次打她。

後來媽媽把菸斗拿出去修,可是那隻菸斗是法國產的,被弄斷的那個部位是一種很特別的烤瓷,安媽媽問了很多地方,最好的辦法便是用金絲把斷處裹好,可是安之若眼前看到的菸斗,那斷處好像是奇蹟般的“癒合”了!

安媽媽朝霍熠煬揚了揚下巴:“你這個丫頭闖下的禍,可是熠煬幫你彌補的,熠煬找到法國當年做這個菸斗的小作坊的工匠,可不容易!”

安之若詫異地看向霍熠煬,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把這個菸斗修好的。這個菸斗差不多有三十年的歷史了,想要在法國找到做菸斗的作坊,把這個菸斗修好,無異於大海撈針了。“你什麼時候修的?”如果是過去幾年,媽媽不應該今天才把菸斗拿出來。

果然聽到安媽媽替霍熠煬道:“就去年十月份啊!”

去年十月份,她已經失憶,應該還在乾元上學,但是他竟沒有跟自己說。

去年十月份,他去法國公幹,同行的還有宋柯柔。天下間就有那麼巧的事情,製作這隻菸斗的老工匠是宋柯柔父親認識的朋友,在宋柯柔的幫忙下,霍熠煬才找到了已經八十多歲的老工匠。老人已經癱瘓在床,看到故人的女兒才不顧家人的反對,坐著輪椅進了已經封閉了好幾年的工作間,幫霍熠煬修好了這隻菸斗。只在介面處留下一圈淡淡的褐色痕跡,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也正是這一次,在法國大街小巷尋找老工匠的霍熠煬和宋柯柔的背影才被媒體拍到,才有了兩人同遊法國的新聞。那天從法國回來。霍熠煬一心想把這個驚喜給安之若,誰知那天維澋灝竟去了乾元做演講,那天她當著他的面承認,她喜歡她的維允浩學長。

後來霍熠煬便把菸斗給了安媽媽,還叮囑她不要跟安之若提了,想不到今天安媽媽把菸斗帶了過來。

安之若像是想起了什麼,覺得腦子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但又不是十分真切。她將菸斗捧在手心,仔細看時。才發現原先的斷裂之處只有一道淺淺的褐色痕跡。抬眼對霍熠煬道:“謝謝。”

“為爸爸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霍熠煬眉眼帶笑。似有挑逗之意。

一時間,安之若覺得有些恍惚,只是狠狠剜了霍熠煬一眼。

三人祭拜完後。便出了墓地,墓園門口只有安之若來時的那輛車。而不見霍熠煬的車,也不見安叔。

“熠煬,你的車呢?”安媽媽詫異地問。

“江叔去應奶奶家了,還沒回來,給她帶了點東西,先讓江叔送了過去,媽你們今天不去嗎?”

“你也認識應奶奶?!”應奶奶是她們認識的人,以前因為以前每次來拜祭一次爸爸單趟都要花五六個小時的時間,所以通常不會當天返回,住在墓地附近的葛山村的應奶奶家,可霍熠煬怎麼……忽然想到剛才媽媽所說的,霍熠煬之前每年都來,那他認識應奶奶應該不算是意外吧?

“之若,咱們也去應奶奶家看看吧……”安媽媽見一輛黑色轎車駛來,對安之若道,又轉頭對霍熠煬開口,“那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霍熠煬笑著點點頭,走向自己的車,見安之若的車裡連司機都有,還是他不認識的,也沒有跟進墓地,便知道這應該只是一個閒雜人等,大約就是一個單純的司機,因此也沒有自作多情地邀安之若母女一起同車。

十年前的葛山村還是窄窄的土路,汽車很難開的進去,村裡最先進的交通工具便是拖拉機,現在已經變了柏油路,汽車開得十分平穩,偶爾會車也是完全沒有問題。

應奶奶家再不是安之若記憶中的低矮破舊的土牆平房,換上了兩間紅紅的大瓦房,院子大門也是新漆好的紅門,上面的春聯紅底黑字,顏色都還很鮮豔,。

應奶奶老早在門口等著,一見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