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
它念念不忘了……”
“哦?是什麼?”
“京城東街的冰糖葫蘆,顆粒飽滿,糖衣酥脆,爽滑可口!”
陶豔聽完大驚,果然是同道中人啊!不僅愛好一樣,連口味也相同,陶豔兩眼放光:“可是京城東街麻六燒餅鋪子隔壁的糖葫蘆老
伯?”
南公子仔細回想了下,“正是那年歲半百的老伯,常年背了草棒子,賣的冰糖葫蘆,東街最最出名!”
英雄啊!
陶豔覺得自己的人生,終於迎來了除了杜安晨之外的第二個知己,幾乎感恩涕淚要叩謝蒼天,甩上一鼻子鼻涕。
於是,兩人便朝著目的地進發。
殊不知,那東街冰糖葫蘆鋪子前,早有人在等著陶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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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東街,氣氛詭異,不比往常。
為什麼那麼說?那是出自與陶豔天生的敏感度,且不說往日東街的熱鬧喧譁不再,一片的蕭條,但看長長十里街區兩邊的小販苦著
一張豆乾臉,靜默無聲,就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東街偶爾有幾個路人行過,與陶豔擦肩而過的時候,紛紛詭異地回頭對著他側目,根本不是往日的氣壓。
儘管覺得不一般,卻也沒有多想,南公子跟在陶豔的後面也是沒怎麼說話,一路走到糖葫蘆鋪子面前,那老伯果然在原處。
“啊!老伯,要兩串糖葫蘆!”陶豔飛奔至前,替過剛剛南公子給他的銅板。
那老伯看了看陶豔,表情甚是感慨。
“……哎……”重重的嘆了口氣,一邊哆嗦次從草棒子裡取下顆粒最大的兩串遞給陶豔。
呃……為何周圍氣壓如此之低?
我與老伯不算很熟,怎麼對我唉聲嘆氣,表現的很是同情?
“老伯……你認識我?”
老伯又是嘆了一氣,“不認識……”
靠,不認識幹嘛對著我一副死相?
陶豔剛要發作,卻見那糖葫蘆老伯用眼角的餘光掃向了身邊的茶水攤子,又接著朝陶豔弩了弩嘴。
陶豔十分不解,朝著老伯指著方向看去。
——
那一眼,手裡的兩串糖葫蘆霹靂巴拉摔在地上,陶豔大腦一片空白,覺得自己身上是被人詛了咒了……
縱然他有一萬個逃跑的能耐,也低不過北諦君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
只見那茶水攤子上,悠然自得的坐著幾個人,中間的華衣男子一面喝茶,一面凝視著陶豔的一舉一動,大有看好戲的戲謔姿態。臉
上的表情是戲謔的,可眼裡的神色卻是叫人看不透徹。
有幾分怒意,幾分迷離,還有“總算逮到了”的幾分安心。
陶豔的心跳加快,對著那雙鳳目膽戰心驚,猛然想到了身後的南公子,想要拉著人就跑,一個轉身——那身後空空如也!
——靠,見鬼了!南公子都不見了???
剛剛就在身後的一個七尺大活人,竟然就這樣跟平地蒸發了一般,沒有一點殘存的跡象?
他是走丟了?還是掉坑裡了?難不成自己是見鬼了?
陶豔驚恐萬分,好吧,人不見就不見了,趁現在還有機會……
——跑!
茶水鋪子裡的貴客見陶豔轉身,以為他又跑,不由怒氣沖天,只朝著桌子一掌狠狠拍了下去。
“——啪!”
這一掌下去,可憐的桌子被劈成了兩半,動粗的主人滕然站了起來,再然後,陶豔覺得身後嗖嗖嗖一陣涼意。
一回